是。”净空笑眯眯道:“所以很多朝廷大员都入我寺门,敝寺多有天女也是贵人们万里挑一选来,均是人间难见的绝色……”
可刚刚走出几步,就听见秦弈在身后道:“在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净空也觉得秦弈必然心动,哪有血气方刚的少年不梦想那种群香环绕想玩就玩的场景?何况还有益修行。
“这个……”净空有些为难:“低级僧侣总是有所需求的,何况这也是入门修行的一个环节。”
那边净空还在引诱:“施主若真有意,也无需剃度,可做我寺客卿护法,有如方丈之尊。”
“我当然讲理。”秦弈咧嘴一笑:“不知你们有没听过一种理,叫物理。”
“不瞒施主,敝寺有许多身具修行的天女,便是为了侍奉我佛,常驻佛境之用。若是施主有意,可任由取之,此极乐之境,何乐而不为?”
“这是你的修行,不是我秦弈的。”秦弈手中一晃,狼牙棒已不知何时在手,迎头就是一棒。
“你们自己要怎么修行我管不着,不要用**香对付无辜民女行不行?”
“嗯,你有数就行。”流苏再度没了声音。
靠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京泽叹了口气。
“咚!”净空祭出一个铜钟,勉强挡了一下,狼狈地退开好几步,一看那钟都开裂了。
包括本城的城主在内。
沉寂了很久的流苏声音终于传来:“别听他们胡扯,这些和尚一身的采补杂气,不知采坏了多少女子根基,说是送子,越是跟他们交合就越不可能有子的。”
他顿了顿,又道:“你我修行者,凡人无非提供你我养分,又何须为她们耿耿于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