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为什么而修行，反正我是族长之女，天赋鉴定之下又非常高，自然担负起了一族圣女之责，那就做好一个圣女要做的事便是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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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联姻啊，侍神啊，这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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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羽裳再度吻了吻他“所以如今跟随夫君，既是联姻，又是侍神，全满足于此，岂不就是我的人生价值？”<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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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弈忍不住笑了“我真不是神。”<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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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羽裳眼中，就是。”羽裳柔声道“此番建木之变，已经无异于小规模的仙神之战了。在这场战中，羽裳和羽人们结阵，几乎发挥不出个体作用来，而夫君区区晖阳，却成为最核心的胜负手，不是神是什么？”<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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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救了这妹子……<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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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弈也放弃了给她启迪人生观的想法，人各有志，在羽裳心中这就是幸福，自己也暗自虚荣，又何必矫情？<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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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羽裳忽然说了半截。<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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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弈奇怪地睁开眼睛。<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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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裳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声道“要说什么私下追求的话，其实也是有的。”<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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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秦弈来了兴趣“说来听听？”<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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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裳叹了口气“从小在海中，别人说海天苍茫辽远，是个好风景，可看了五百年……只能感觉枯燥且压抑。夫君知道我第一次奉命出使大荒之时有多开心吗？”<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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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弈忍不住笑“想得出来，鸟儿出笼的感觉。”<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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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鸟儿出笼。”羽裳笑道“我曾听说，神州人杰地灵，繁华丰盛，与大荒不太一样。可惜海天隔绝，我们从来就没见过神州是什么样的。小时候我就总在想，什么时候能自由自在地爱飞到哪一边就飞哪一边，那该多好。”<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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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弈道“如果你要去神州，我带你去很方便。”<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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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裳轻轻摇头“我在想，我憋了这么多年，其他人也差不多的。如果有朝一日，不再隔绝，所有人都能自由往返，看看神州，看看妖城，那该多好。”<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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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弈沉默下去，好半天才道“有点难……海中与神州隔绝，与大荒往来也少，并不是囚牛故步自封，实是它不得不如此固守。想要所有人都能自由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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