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能和烛龙一样给人赐血什么的都不难,要是羽人这种与它颇为投契的种族在前,指不定就有大造化。
羽裳撇嘴道“莫非我还要去巴结那只乘黄?”
羽裳是知道秦弈有个乘黄妻子的,其实也知道有只螣蛇妹妹,很早以前秦弈就说过,从没瞒过她什么……只不过没来这里之前,很难把那口头一句话和眼前活生生的妖孽们联系在一起,那大气宏远的妖王,那妖异与稚气结合得仿佛分裂的小蛇……
她连撕逼都没来得及,就已经要赴任务走了……
秦弈有些尴尬地挠头“这事我去求程程,不用你巴结……”
“才不要你为我去求什么狐狸精!”羽裳终于板下了脸“我还宁愿别突破呢。”
“好好好。”秦弈拥着她,附耳道“哪怕你就是一只凤初的小羽人,洗得香喷喷的在屋里等我,那就是最大的意义啦,和外人打架什么的重要吗?还是我们妖精打架比较重要一点。”
羽裳偷偷左右环顾了一圈,别人都不在,夜翎回了裂谷,安安识相地没出来,只有一只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识相的小幽灵还蹲在秦弈肩膀上。羽裳也就当那小幽灵不存在,轻轻靠在秦弈的胸膛,红着脸道“我已经被夫君带坏了。”
“嗯?怎么带坏?”
“早年我觉得男女那事儿是不好的事,现在……我后来找人弄了些册子,才知道原来夫君和我做的那些花样连一般夫妇都不会做……太、太下流了……可我却觉得想被那样,循规蹈矩才没意思……”羽裳的声音低不可闻“还、还不就是被你弄坏了……”
流苏想说“其实就是循规蹈矩憋久了导致内骚,说不定以后和这桃花精最玩得开的人不是程程而是你。”
话还没出口,秦弈仿佛心有灵犀知道它要说什么似的,准确地捂住了它的嘴,一把塞戒指里去了。
流苏“……”
我是魂音,你捂嘴有用吗?再说你这么准确地知道我要说什么,其实是因为你自己心里也这么想的吧,知道正常人都是这般想法,赶紧遮掩。
算了,接下来的事已经是棒棒不宜了。
流苏∧着嘴,把自己关在了莲座里,包起了叶子。
真是新人进了房,媒人丢过墙。这耿直的羽人是怎么变得那么内骚的,臭秦弈已经忘了吧,是本棒先调教她的!
你这叫当面抢女人,还让我在戒指里看!
流苏感受到莲座外面的佛珠消失了,它根本不需要去看外面也知道礁石之后是什么场景,它摇摇头,发出了一声看尽沧桑的轻叹。
秦弈和羽裳在自家羽人岛习惯性野外乱嗨,此时两人情动,一时忘了这里不是自家羽人岛。
这是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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