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带里哒哒哒地响,是少女在敲着花架,“那彭师傅要不要也帮我做一件事?”
“大小姐您尽管说。”
这磁带年岁太久,尽管精心保存,还是有些卡顿。
脚步声有一下没一下,是少女环着花棚随处走着,她说“我母亲生前最喜欢来这个花棚了,你帮我烧给她怎么样?”
骆青和的母亲就是那一年去世的,是抑郁症,自杀身亡。
彭先知问“只是烧花棚吗?”
少女笑了“顺便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也一并烧了。”
“您指的是?”
她反问“骆家不干净的东西,还有别的吗?”
彭先知沉默了。
少女临走前,留了一句话“想好了就来找我。”
随后,彭先知也出了花房。
后面没有别的声音了,只有磁带的杂音。
周徐纺关掉录音机。
江织还拉着她一只手,没放开,揣在手里玩着“料到了吗?”
她摇头“我以为是骆常德。”她想不通了,“她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我?”甚至不惜犯罪。
江织捏着她的手指,又凑过去啄了一口,说“她脑子有病呗。”
骆颖和不是也骂了,她心理变态。
周徐纺笑了,皱着的眉头舒展开,点头说“我也觉得。”又问江织,“有这个磁带,能判她的罪吗?”
江织把东西收好,俯身过去,给她系上安全带“她和彭先知的对话里,并没有提到过你,光这个还不够,但如果彭先知肯指认她,应该就能判罪。”
现在就等彭先知松口了。
“教唆杀人罪,”江织说,“能让她把牢底坐穿。”
还有一件事很奇怪,周徐纺想了想,不明白“骆怀雨为什么也要抢这个磁带?”她才不觉得那个老头是为了护自家人才出头。
江织把车钥匙插上,打了方向盘“或许,他也是从犯。”
车调了个头,往沧江道开。
这几天阴雨,傍晚时分,天色已暗,路边的霓虹纷纷亮了。
周徐纺看着车窗外“不回御泉湾吗?”这不是回她家的方向。
江织说不回“去我那。”他说,“你那没厨房。”
周徐纺原本是一个人住,因为江织时常过去,屋子里已经添了不少家具和摆件了,但厨房用品还是没有。
“要做饭吗?”
江织嗯了声“你不是说外卖吃腻了吗?”
她昨天随口抱怨了一句,说不想吃了,说吃腻了,不过“我不会做饭。”她以前尝试过,做出来的东西太难下咽了,后来就没有再动过做饭的心思。
江织说“我做。”
“你会吗?”
“不会。”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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