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汗毛,绝对没有!”
齐平川无语。
我信了你的邪。
一旦真遇到大事,你溜的谁都快,节操掉得谁都多。
许秋生缓缓踱步来到门口,默然的盯了一眼一死一伤的两个护卫,冷哼一声,“齐平川?”
齐平川眯眼,“许秋生?”
许秋生挑眉,舌绽春雷,“大胆,区区一县尉,为何见本官不行礼?”
齐平川挑眉,“敢让我行礼?大胆!”
许秋生哦了一声,“大徵律法在双阳已经形同虚设了么?”
这句话有些歹毒。
承认的话,那是大逆,不承认,那齐平川得行礼。
齐平川哪会接招,也哦了一声,“先前你的人让我解剑,如今你又让我见官行礼,我也想问一下许知州,大徵太祖的御赐之剑,也形同虚设了么!”
许秋生有备而来,作为过江龙岂非不知齐平川手佩剑的底细,闻言脸迅速浮起一抹随和的笑意,“原来齐县尉持御剑而来,是本官僭越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
话是这么说,但齐平川可不觉得能和许秋生友好相处,摇头,“僭越不僭越,尊礼不尊礼,对于你我而言,不需要如此曲曲折折了罢。”
你我敌对,何必虚假。
许秋生拂袖背手,端的是书生意气,呵呵一笑,“齐县尉倒是个快人快语。”
齐平川冷哼一声,“许知州这是来县学巡查?”
许秋生收敛了笑意,“本官初到永兴州,不谙地方,是以先行巡查各地,以求明地方之风,办地方之事,披肝沥胆不负圣恩,而我大徵历来重视兴学,是以本官首要巡查县学,敢问身佩御剑的齐大人,是有不妥么,若有不妥,还请指教。”
话里藏刀!
齐平川暗暗惊心,这个读书人不简单,短短的几句话,已经向自己递出了几次匕首。
确实是口腹蜜剑。
如果自己说他这个事情不妥,他转身可以扣一个“仗御恩凌法制”之的大帽子。
笑道:“不敢不敢。”
许秋生哦了一声,语气一瞬之间充斥着恚怒,“齐县尉连李羡仙的《龙雀语》都敢批驳,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倒想知道,齐县尉要如何教导县学诸子,齐县尉又有什么大作能《龙雀语》更具有浪漫之气。”
哟~
齐平川心暗暗喝了一声,卯了。
笑眯眯的,“许知州要不要一起来这件事探讨一番?”
许秋生暗笑,“善。”
这可是你自找的!
齐平川负手走入学堂,老教谕徐思青目睹这一幕后,不着痕迹的对齐平川摇头,示意他别硬来,赶紧找个台阶下。
输给许秋生,不丢脸。
之前齐平川要对县学双璧,老教谕担心过。
这一次由不得他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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