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
金剑义子第一的怪胎比剑疯子强了很多。
而且忠心。
绝对不会出现置粱凉不顾而逃命的情况。
齐平川掐断了粱凉心中最后一根稻草,他行尸走肉的坐在那里,陷入沉默。
许久,他才抬起头,看着齐平川和陈弼,心丧如死,对这人间再无丝毫留恋,终究是为书呆子,说道:“我想死在裴昱手上。”
齐平川大怒,“你做梦!”
虽然你本质龌龊,但毕竟善待过裴昱,若是裴昱亲手杀了你,你岂非要一辈子在她心里留个形象。
老子的女人,她心里只能有我。
岂能容你染指。
陈弼缓缓道:“关于你先前言论,第一,兵力在山里,并不影响双阳城,我和公子等人,随时可退往山里,可进可退;第二,我们从没被你父王麻痹,也从来没有妄自菲薄;第三,兵在精不在多;第四,不杀裴昱,是因为公子有信心让她成为我们的人。还要我说更多么?”
这是辩驳粱凉先前的指点江山。
从始至终,粱凉没有说对一点,他的出现和存在,就是一个注定为他人添嫁衣的悲剧。
可怜至极。
粱凉一声长叹。
这位书呆子终究比许秋生有骨气的多,齐平川给他留了最后的尊严。
自刎于挽霞之下。
这也是太祖御赐佩剑挽霞,第一次沾染大徵皇室的鲜血。
粱凉,凉凉了。
盯着地上的尸首,齐平川感触极深,“成王败寇,如果不是唐铁霜,死的人就该是我,我只是很好奇,如果我死了,先生你会怎么选择?”
陈弼笑了笑,眼神狡黠,“公子不会死。”
齐平川恍然大悟。
旋即哭笑不得,“好你个陈弼,从梁思琪出现在山里,你就推测出了你那师妹的用心,你早就算定粱凉一进城就发难,你也算定裴昱不会真的杀我,你更是早就知道来的人不会是金剑义子第一的怪胎,而且,你也笃定唐铁霜会在最后关头出刀!”
难怪从始至终,陈弼都冷静得可怕。
陈弼哈哈大笑,“可曾负公子之望?”
齐平川不怒反喜,有此国士,何愁天下不得?
又郁闷的道:“下次有这些深谋远虑时能不能提前给我说一下,搞得我心惊胆战的,差点以为这次真的是计划之外。”
有时候有种错觉。
觉得这观井天下的主角,似乎不是自己这个穿越者。
而是陈弼。
这货强大的有点喧宾夺主了啊。
陈弼呵呵一乐,心口不一,“好的。”
齐平川喝了口水,又呛了出来,神情萎靡,“先生找江捕头来布置粱凉和许秋生同归于尽的现场罢,我回去疗伤。”
陈弼点点头。
齐平川走了几步,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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