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然后从一个陌生的地方,慢慢的,慢慢的回到鲁塔监狱。”约翰·安德亚斯说。
库勒一愣,没懂爷爷的意思,他这是再给那群坏人更多的逃走时间?!
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合理。
爷爷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库勒愣在原地。
而约翰·安德亚斯已经走远了,他在雨中漫步,任由寒冷的雨水打湿轻质铠甲,打湿发际线渐高,渐稀疏的头发。
这位快七十岁的老人,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团长,想起了自己在主面前的宣誓,想起了老团长的安排的任务。
他停下来,无声的眺望教廷总部方向。
“奎因团长,你是不是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呢。”
押运车兜兜转转开了一个多小时,在遥远的郊区停下来,停在一片树林里。
李佩云三人弃车起来,在雨夜里奔跑了半个小时,终于抵达事先约定的临时据点,一座烂尾楼。
远远的,便在黑暗的烂尾楼中看到一团明亮的灯光,来自八层楼位置。
三人纵身跃上八楼,烂尾楼就是一个空壳子,有着很大很大的窗口。
应急照明灯的光芒取代了电灯,一张折叠桌摆在宽敞空间的中央,李羡鱼、血骑士、里昂、卡路里四个人在搓麻将,椅子是三块砖头叠起来的。桌上摆满了花生米、罐装啤酒等零食饮料。
边上还有一个崭新的烧烤架,珍妮屁股底下也有一叠砖头,专心致志的烤食物,伺候着四个打牌的大爷。
血骑士说珍妮,烤串鸡翅。
珍妮哦。
李羡鱼说珍妮,来串韭菜。
珍妮哦。
里昂说珍妮,来几只生蚝。
珍妮于是又跑去切生蚝,忙的不亦乐乎。
老格林心说,难怪这么香,楼下就闻到了。
瞧见三人回来,李羡鱼扭头看了一眼,呸吐掉嘴里的烟,“回来啦,任务完成的不错嘛,这位老大爷就是格林·阿道夫?”
李佩云嘴角一抽。
他发现自己还是不太了解李倩予,女人抽什么烟啊,但是,她抽烟的模样好奇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李佩云见过不少女人抽烟,但都不如她自然,不如她邪魅。
对,就是邪魅。
这个女人,邪魅邪魅的。
“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你们在这里喂,这是什么东西。”佩丝插着腰,表情很是愤怒,同时又被麻将吸引,她并不认识这玩意。
别说,佩丝,李佩云这种性格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有点心里不平衡。
老子在外面凄风苦雨的救人做任务,你们在这里搓麻将
“这也是没办法的啊,总不能让我们干等着吧,毫无意义,还不如找点事儿做。这个叫麻将,李倩予教我们玩的,嗯,挺有意思。”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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