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都想钓鱼，但那些鱼也不傻的。只要抓上两拨不怕死的，后面应该就没多少人犯傻，我们也就不用这样连续加班了。”

后座的搭档嘟囔两声，从中间的空隙挤到了前排坐下。

一阵细微的簌簌声中，他终于把坐姿调整舒服了，从胸口掏出烟：“你要不？”

司机摇摇头：“吸你的二手烟，就够我提神的，把窗户打开一点，透透气。”

搞车内监视，这样操作当然极不规范，但两人两天都没发现任何异常，心情烦躁下也不在乎这点不规范。

搭档嘿嘿笑着，把副驾驶的车窗打开了五厘米的缝隙，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要是老婆带着儿子跑了，那就只有这老朋友能陪我打发时间。”

司机嗤笑：“你少抽点，还能多活几年。不然你死了，老婆儿子一样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