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江晓琪当即道“圈里长残的童星占了九成九,剩下的尤其歪瓜裂枣,演员这饭可不好吃,他说不定出来连碗都端不到,还吃什么饭?”
贾主任把绿豆眼瞪成黄豆大“他绝对是吃这一碗饭的人……”说罢上上下下打量江晓琪一顿,原先欣赏的目光也略带惋惜起来“不能比的,其实这饭吃不吃得到,还是得分人。”
这话贾主任话音未落,江晓琪已经气冲冲走了。
贾主任于是迈矮粗腿很吃力的追。
前面是礼堂的后门,门锁三年前便坏了,一直没人管,也没人长留,此前掉下的砖块砸过人,学校宣布老礼堂是危房,用黄胶带封着,“立入禁止”,这乐坏了一堆找不到地儿的饮食男女,他们看到这话就来劲,可惜门随时敞开着,再加上得绕上一大圈走后门,去的人便少了。
学艺术的,毕竟不差房钱。
先前戏剧系的人在这儿搞专场演出,热闹了一阵子,后来学校为了提高评教,新建了处现代礼堂,又敞又亮,于是戏剧系的也不过来了,轮到了音乐剧系的捡漏,再后来,学校拆了礼堂的椅子,又不打扫,只剩光秃秃一灰房子,这下,音乐剧系的也不来了。
学音乐剧的都是究极梦想家,出路之艰难,连他们都坚持不下去了,其他的便闻风丧胆。
贾主任追上江晓琪,看到江晓琪站定没动,夕阳斜斜映过来,把黑了吧唧的红墙照亮堂,余光抹穿碎花裙的江晓琪身上,镀了腮红一样,颜值顿时上升了一个档次。
老贾暗道,难怪她能演儿童特摄片,这颜值,小孩子也分得清漂不漂亮的。
贾主任抬表,下午五点多,白珂同学的音乐剧,这时候,一般该到尾声了。
他有点急。
但江晓琪是“知名”校友,社会人,青年女演员,又是请来的外援,无论怎么,得给上几分薄面。
他假装极有风度,脸上却急的滑稽“江晓琪,你看什么呢?”
江晓琪凝望墙上的画像,眼神极轻柔,感慨道“毕业不到一年,老礼堂就成这样了,去年院里的毕业大戏,虽然没放在这儿,我们平时排练,总是经常来的。”
说罢江晓琪伸手抚摸墙上的壁画,闭目忆青春峥嵘。
贾主任急的牙痛,摸下巴也跟着看过去,是女沙皇叶卡捷琳娜的画像。
红天鹅绒色尖晶石,密密麻麻大钻,白金冠架——不过贾主任看的重点不是叶卡捷琳娜一世的皇冠,而是皇冠往下,女人欲露还羞的一抹浅沟。
江晓琪手贴在叶卡捷琳娜一世的沾灰裙摆,呐呐道“我走之前,院里边,当时传老礼堂,是要作文化建筑保留的,这么大一个地方,又是那个年代难得的纯苏风,怎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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