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招惹不起的。据说前些日子金县令还在搞一个什么万民血书，说是要呈给朝廷的。”

“万民血书，这是个什么东西？”石小凡又问。

店小二加倍愤愤起来：“就是雍丘县的百姓，联名上书表彰金县令功德的。衙门前日已经下了告示，很快就会全县执行。凡是雍丘县的百姓，都得写上名字手印，夸金县令在雍丘县的功德，然后上报朝廷。说白了，也就是糊弄那在皇宫里的天子的。估计天子见了这万民血书，还不知该怎么嘉奖金县令呢。”

凌天扬啃着个鸡腿，来了一句：“说不定金县令官运亨通，很快就会被调走了呢。”

店小二一听：“调走了最好，那可真是谢天谢地了。最好是调到京城，免得再来祸害雍丘城的百姓。”

出师不利啊，好不容易打算下江南体恤一下民情的。这还没走出东京，就遇到了这种事。

不知此时赵祯的内心是怎样崩溃的，石小凡一拱手：“多谢了，金县令吉祥。”

店小二不敢怠慢，慌忙还礼：“金县令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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