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异性,这不妥当。
瑾娘抵死不认,坚决不承认说过什么“欢喜册”。为防徐二郎深究,她还掩耳盗铃的一把将被子拉上来,一秒后发出沉睡的呼噜声。
徐二郎:我信了你的邪。
徐二郎挑着眉梢轻笑了两声,不追问了。大体上什么事情他能猜到,追究起来确实不太好。
但是不追究,不意味着不“报复”。于是,睡得“憨熟”的瑾娘就被人了无人性的扒出来和谐了。
翌日瑾娘早早起来,头晕目眩,脚都是轻飘飘的。
她气的不得了,穿上衣服后还有些气不忿,转头往躺在床上的徐二郎身上捶了几下。
真是过分!
不知道今天她要早起么?
过分到家了。
徐二郎朗笑出声,搂住她不让她动弹,瑾娘就气的咬他。
两人正闹腾,丫鬟直接进门就高兴的说,“大人,夫人,三老爷……”回府了。
话没说完,见着他们大人和夫人闹起来了,丫鬟窘迫的掉头就走,不敢多看一眼。
瑾娘也囧,气的瞪了徐二郎好几眼。
她扯着徐二郎让他赶紧起,“三郎回来了,你赶紧去瞧瞧。”
徐翀远在江浙,那边江浙水师和倭寇打了几年,还没分出个胜负。
归根结底有水师器备落后,严重拖后腿的缘故;另一方面是倭寇熟知周围地形,且打法颇为无赖。他们打不过就跑,待水师略有松懈,就又卷土重来,真真是让人崩溃又没脾气。再有,水师中一些官员心思歪了,想借由“打胜仗”刷功绩点。若是倭寇三不五时来一次,他们打跑他们就是打了胜仗,有利于提高在自身的声望;反之,若是一下子把倭寇清除干净,他们也距离凉凉不远了。就怕到时候被卸磨杀驴,或是被缴了兵权做个人人可欺的富贵闲人,这可不是他们期望的。
总之,因为种种原因,江浙水师一直在备战,一直在打仗,直到辽东的鞑子都被的打的毫无反击之力了,那些倭寇还如跳蚤一样时时蹦跶着。
倭寇不除,徐文浩不得归京,在徐云浩帐下做事的三郎徐翀也不好总往京城跑。
这还是嫡亲的妹妹成亲,他不回来一趟不成,便特意请了假归家。结果就在出发的前天,倭寇又来犯边,徐翀走不成了,还因为替徐云浩挡了一箭,胳膊中招,他又落水导致伤口发炎,救治不及时,以至于整个人高烧不退,这才拖到今天,才回到京城。
徐二郎平日对弟妹嫌少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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