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二嫂你实在不放心,就等我们成亲后,咱们分家,我们出去单过。”
瑾娘:“……”
瑾娘满头黑线,感觉一头乌鸦嘎嘎叫着从头上飞过。
她就说为何徐翀的话每个字她都认识,但是连起来的意思她怎么就听不懂。事实证明,不是她的问题,而是徐翀的思绪他在天上飞啊。
什么夺权,什么分家,瑾娘脸都黑了。
先不说管家这事儿瑾娘也不喜欢,能当个富贵闲人谁愿意劳碌命的每天为这点芝麻小事忙碌?她巴不得有人替她分担呢。若是陈佳玉有心管家,瑾娘求之不得。是闲着看话本不香么?是每天逛街听戏,睡觉睡到自然醒它不美?还是得空插花下棋,培养点小爱好不舒坦?
那样都美,那样都舒坦,所以管家到底有什么好?
话又说回来,如今是徐二郎回京述职他们才在京城,可之后徐二郎肯定要外任,他们指定在别的州府安家。届时大家天南地北各在一方,就是想因为管家权起争执,那也不切合实际啊。
瑾娘默默的看着徐翀,不知道这个小叔子是真傻,还是装傻。
她阻止陈佳玉嫁到徐家,那是因为担心佳玉夺权么?并不是!她是觉得徐翀你这熊孩子只长年纪不长情商,人家好好的姑娘嫁给你白瞎人家的人才啊。
瑾娘意味深长的给了他一句,“三郎,你可长点心吧。”
说完话瑾娘再不想搭理徐翀,起身去陈佳玉和长乐在的地方。
陈佳玉已经和那长着四方脸,满脸络腮胡徐,粗手粗脚,看着不像大夫更像是武夫的大夫,说完了兄长的伤情。
那大夫心中有数,但也不敢保证开的药必定能见效,就说,“有可能还是让老夫亲自见一见病人,对症下药才能让伤情尽快恢复。”
长乐闻言就知道人家老大夫心中是有计较的,就开口请教起用药来。
那大夫之前没把长乐看在眼里,还以为就是一个好奇心强,陪着姐姐来听事情的小姑娘。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啊。
长乐不过说了些自己的见解,那大夫的眼神就亮堂起来,且那眸中的光芒越来越亮,看得瑾娘心中发憷。
这种发现了珍宝,恨不能据为己有的既视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种痛心疾首恨不能以头抢地的既视感,又是怎么回事儿?
瑾娘如今不清楚,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
老大夫恨不能将长乐据为己有是因为他平生只收了三个弟子,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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