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娉婷婷朝着这处走来的素裳佳人时,却还是愣了愣。
柳含抒?
这个人,裴锦箬还是认识的。毕竟,这位怎么说,也是她夫君最最大的一朵桃花,最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一段风流韵事,她无论如何,也是印象深刻啊!
记忆中,这段韵事伊始,便好似在某一年的中秋宫宴上吧?
裴锦箬想起了什么,蓦然扭头望向燕崇,却见他不知何时,竟是顺手拔了她头上的珠花,用那尖的一端狠扎着掌心,没有半分的留情,眨眼,便是血肉模糊。
他的自制力,裴锦箬还是清楚的,可是,如今,却是需要靠自裁才能保持清醒,可见那药,确实是霸道。
今日,是她在身边,他还算得清醒时,不愿伤害她,这才用这种方法勉强控制自己。
可若是他在被药得神志不清时刚好撞见了柳含抒呢?这么一个娇怯怯的小美人儿……裴锦箬恍然有些明白了,前世,靖安侯府那位据说曾让她家夫君一见倾心的柳姨娘是从何而来了。
燕崇却是被她看得心头火起,咬着牙道,“看什么?”
裴锦箬倏忽一笑,“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这回……又是谁的麻烦?”
燕崇没有说话,狠狠瞪了她一眼。
两人以眼神刀来剑往时,柳含抒已是翩翩从眼前走过了,裴锦箬有些惆怅,因着她,好像让燕二公子错过了他这辈子最大的一朵桃花,她都为他感到可惜。
燕崇将珠花压了压,疼痛让他浑浊的双眼,又清亮了些。这药,未必有多么厉害,偏偏,身边却跟着这只小狐狸,只会让这药效翻上一番,若是再这么待在一处,要么,他真对她做出什么追悔莫及之事,要么,就是把自己折磨到死。
“你莫要再乱走,沿着这条路,再过去,便是宴席处,悄悄寻了你的丫头,将衣裳换了,莫要提半句你意外落水又被我所救之事。”他勉强平稳着呼吸仔细交代道。
裴锦箬收起脸上的笑容,“你呢?”
燕崇咧开嘴笑,“放心!死不了。”
裴锦箬张了张嘴,这明显是旁人给他设的一个局,除了柳含抒,也不知还有没有后招。
她的迟疑,看在燕崇眼中,让他的眸色黯了两黯,“快走吧!否则……你知道的,我可不是正人君子。”
他的话,意有所指,想起方才的那些种种,裴锦箬不由得耳根一热,恼怒地瞪他一眼,却也知道,再待下去,于他们二人,皆是不利。
这宫中,他远比她要熟悉,没了她,要脱身,也要容易许多。
“那你当心!”裴锦箬干脆道,说完这一句,便是再不犹豫,顺着他指的方向,疾步而去。才走没两步,便是迎头撞上一人。
“姑娘。”那人惊呼了一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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