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裴锦箬的口味改进了些,少了些油腻,多了些清爽,点心更是刻意做小了,一个不过就拇指盖大小,一口一个,正正好,也不怕花了口脂。
裴锦箬吃着,只觉得甚好,连连点头着,赏了拒霜好几颗金瓜子儿,又让拒霜多做了些,给家里老太太和裴世钦,还有几个兄弟姐妹那儿各自送了些。
又特意装了两个大攒盒,分别送去给卢月龄和徐蓁蓁。
卢月龄倒还罢了,徐蓁蓁那个吃货,见到这个,定是要高兴坏了。
袁嬷嬷自然乐得见她与这两人交好,别的且不说,这姑娘家,总得有两个说得上话的闺中密友不是?
因而,袁嬷嬷很是上心,不只送了攒盒,还特意禀了裴锦箬,从英国公府给裴锦箬送来的一匣子宫制绢花中,各挑选了两枝,一道送去了太师府和徐国公府。
不一会儿,派去送东西的红藕和雪盏先后回来了,都带来了卢月龄和徐蓁蓁的回礼,当中还有一封信,却是徐蓁蓁约她年后,一道往玉山去赏梅的邀约。
虽然还没有定好日子,不过,就冲着这份心意,裴锦箬自然是欣然应允,又亲自写了一封回信,让人送去徐国公府。
之后,徐蓁蓁又给她回信。
卢月龄也送了信来,皆是来商量年后一道出外游玩赏梅的事儿的。你来我往间,本来觉得难挨的日子倏忽过得飞快,眨眼间,便到了小年夜。
这几日,因着与卢月龄和徐蓁蓁通信的缘故,裴锦箬的心绪倒好似好了许多。
袁嬷嬷快步进来时,见她脸上一直噙着笑,靠过去,这才低声道,“李家庄传了消息回来,说是孟姨娘小产之后,身子一直不好,天冷,又病了,病上加病,她人又疯了,不肯乖乖吃药,已是于今晨……没了。”
听得这话时,裴锦箬正在拿着木梳梳头发,闻言,动作微微一顿。但也只是一顿,便又继续若无其事地梳着头发。
“知道了。”早在那一日,她和裴世钦的争执不只被裴锦桓和裴锦枫兄弟二人撞见,甚至连袁恪也听得一清二楚时,她便已经预料到了孟姨娘的结局。
旁人要孟姨娘的命,裴世钦会护着,可要孟姨娘命的人变成了他自己,那孟姨娘自然便是没有活路了。
“嬷嬷。”裴锦箬终究还是将木梳放了下来,“等到初一时,我们一道往大相国寺去上香吧!我想给母亲点一盏长明灯。”
“好。”袁嬷嬷应了一声,上前去,自取了那木梳,继续帮着裴锦箬梳头发。
谁知,才将发髻梳好,屋外,突然便是一阵喧嚣声,从院门处涌了过来,渐行渐近。
裴锦箬皱眉时,门外的声音,已经清晰起来,“你们这些狗奴才,居然敢拦着我?还不让裴锦箬出来。裴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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