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点酒香也没有，都好奇的把酒倒在自己碗里，借着灯光往里看“这酒的颜色怎么不是白色？”

“切，做买卖的，抹不开面子，那还做什么生意，是脸面重要，还是吃饱重要，”一听这个，水清忙正视自己，抬起头，一脸的认真相。

“不会是马尿吧”

香凌扑哧一笑，“要真是尿，我连拿都不拿它，你们仔细看，底下往上还有酒泡往上泡，那马尿会冒泡？”

这时的张老汉有些迫不及待了，来他滩上吃的客人很少夸他，这鱼人家一吃就停不下来，看来是真好吃，不知道这菜？

“好吃您就多吃点，”香凌冲客人笑笑，妮子乐得在一边看着她耍宝。

有人仔细看了看，“真的是啊，姑娘，这酒是用啥酿的”

“呵呵，那就让香凌教你，你也来烤，记得会吆喝，声音不要太大，不然人家会以为咱们摊跟人家抢生意”

见她都喝了，一些大胆的男人也端起来喝了一口，“怎么这么味道，不过舌头有些麻似的，很爽，”接着又喝了几口“凉凉的，痛快，好，这酒不错”

老汉感动的连声答应，他突然想到也让儿子学学，就去灶台又端了一盆子菜，然后拉着大儿子水清过来，别看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可是这面皮薄，一见是香凌要教他们，还有些抹不开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