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对方，“没，没有了。不过我还想对你说一句话……”

罗的心跳瞬间漏掉了一拍，动作一顿。

“你……要说什么？”

“对不起……”

林夕还不等罗反应过来，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大哭着说。

“罗，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有了那么不堪的回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当林夕看到幼小的罗穿着破旧的衣服，像个乞丐一般在巷子里失魂落魄的前行，她才知道自己离去对他一个孩子的伤害究竟有多大。

当林夕看到罗扑在柯拉松的尸体上，哭得那般撕心裂肺，她才知道自己将自己看的太轻，而她在罗心中的分量，太重。

当林夕看到罗毫不迟疑地动用酷刑逼问对方，只为了救出一个只有一面之缘却和她有九成相似的拉西雅时，她才知道当初她到底做了什么蠢事情。

失去父母、妹妹的痛苦，失去导师般存在柯拉松的痛苦……而她的出现和离去，则又给罗的童年蒙上了一层阴影。

她当初没有想得太多，但如今看来，这无疑将年幼的罗更近一步推入深渊。

而罗如今还能以如此明辨是非的姿态出现，简直是太幸运了。

罗的内心，远比林夕想象中的强大。

真是，太幸运了。

-

看到两人如此相拥的场面，度妮瓦洛不乐意了。

说好的互撕呢？她想看的是那种大场面啊！这种原谅对方的场面是怎么回事？臭丫头，你的道德标准呢！她随便连个红线就对她要打要杀，这边杀了个把人都一点儿事情没有，反倒你倒贴道歉！这算怎么回事？

此时的度妮瓦洛，显然不知道林夕本人做的那些事情，比罗过分多了。

“好了好了！现在可不是上演爱情剧的时间！收收你的眼泪！轮到你了臭丫头！”度妮瓦洛叉着腰说道。

林夕收了收眼泪，却仍抱着罗不放，甚至还偏头去看度妮瓦洛，做了个鬼脸。

“略略略，老太婆，承认你是在嫉妒吧！”

度妮瓦洛眼睛喷火。今天她非要杀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臭丫头不可！谁也别拦她！

嗯……

的确也没人拦她……

看到突然失落的度妮瓦洛，两人相视一眼，谁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反倒是林夕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毕竟她单身二十二年，特别明白圣诞夜一个人插着兜上街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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