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成粉碎，然后将它们撒了一地。

“我拜读过的你作品，没人能够读懂，可我却能够读懂。你在文字中蕴含的思想，和我想创造的神太过相像。偏执疯狂，却理性睿智。爱着所有的生物，却喜欢把它们分出贵贱贫富。熟知着世界的运行规则，冷酷无情，却依然保留着自己定义的善良。而你，则是永远也不能疯掉的瑰宝。哪怕遇上在难以面对的事情，你也会保留你自己的思想和理智。你本身的存在，就像我创造神的一部分。”

“只是……你为什么不听话呢？为什么……不肯发起下一次死亡游戏，来更好完善我们的神呢？我亲自选择了你作为第十代，不要让我失望啊……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只能将你毁灭了。”

“在这个房间呆上一个晚上吧，我知道你讨厌那个室友。不过记得，不要再试图去自杀，否则你的父母将会陪伴着你一起下地狱。”

贝利尔凑近林夕，轻轻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离开。

林夕死死抓着自己的胳膊，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此时罗也完全明白了一切，这里是精神病院，在那所谓的“黑桃任职训练”对林夕没有用处之后，贝利尔便想到了将林夕扔进精神病院，让她同这群疯子打交道，从而距离他心中的设想更加贴近。

罗心疼的上前，想要拥着孤立无援的姑娘，但是现实的无情却打破了一切，他的双手再一次从她的身体穿了过去。

什么，都没有碰到。

——这只是一段记忆而已，这只是一段记忆而已……

罗在心里反复地强调着，但却依然无法稳下自己快要发疯的情绪。

罗还没有发疯，林夕却先发狂了。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林夕的表情在罗的注视下狰狞可怖，眼中充满了恨意直直地盯着一地的碎纸片。而她的双臂已经被她抓的鲜血淋漓。

突然，她腾然起身，回身一脚将床踢翻。

“贝利尔！该死！你为什么要选择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难道就不能放过我吗？”

“塔兰斯！西加茂！卢卡斯……他们都是杀人狂，手上有着累累罪案，而我，只是一个枪杀了JI女的人，而且还是你在的游戏内！除了那些胡言乱语以外的作品！我到底哪点让你这么重视！”

“你若是想要继续的游戏！你大可去找那些疯子！这个世界上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着凶案！其中残忍的变态的有的是！反社会人格的家伙一抓一大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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