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人。”林夕很认真地说道，“要不然你会理解我实力的。”

“你说的都对，你说的都好。”苏恩说道，“红心，你还是在这里解决了我跟知羽吧，痛快的死在你手里或许还是个明智的选择，总比死在雪地里强。”

“别那么看不起我啊……”林夕气鼓鼓地说道。

罗不得不出声，替林夕说话。

“别看她很不靠谱的样子，但是实力还是很强的。”罗习惯性揉了揉林夕的头发，说道，“之前她曾经战胜了血煞宗的两个宗主，还有青云二老的张季云。至于我的话……”

“不用说你了，你的实力我还是知道的。”苏恩说道。

苏恩没有看过原作，比起这些，她更喜欢看悲惨世界。不过自己的身边有一个喜欢的朋友，听得多了，故事梗概和基本人物她也是知道的。特拉法尔加罗，她也曾经听对方提起，似乎是个很BUG的人物。

林夕不满地撇了撇嘴。

“但还真是惊讶……你明明和我同一时间来这里的，怎么会这么强。”苏恩皱着眉头说道。

在苏恩的眼中，自己的实力最多是在青云长老和五大弟子之间，并且还是靠着果实能力证明的。青云二老是众位青云长老中的领袖人物，仅次于掌门的存在。苏恩觉得自己很难战胜他们。

林夕捂嘴偷笑，那笑容发贼，眼神得意。

“这就是实力啊，你是羡慕不来的。”

苏恩本想抬杠一句，就像是好友之间的互损，但话到嘴边却是忍住了，无奈一笑，话出口便是另一番话。

“红心……你真的是红心吗？”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眼前的人却完全颠覆了苏恩记忆中的印象。乐观开朗，可爱有趣，有些腹黑，还有些八卦……如果不八卦的话，是绝对不会关心她和方知羽的事情。

可是记忆中的那个人，却是语气冰冷，眼神死寂，时而充斥着想要杀光一切的癫狂，时而充斥着像是被世界遗弃一般的悲伤。苏恩在人生的低谷时，曾经想起出现在屏幕上的那张带着黑桃面具的脸，甚至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作为能够认出眼前人的依据，一是凭借她的声音——那个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般一直萦绕了他们半个月，印象深刻到就算老年痴呆都无法忘记，二是凭借临离开岛屿之时，那个从飞机上下来，迎接他们，身着一身小丑服的女子。

她在他们的面前摘下黑桃面具，用噩梦般的声音说出——恭喜你们，全员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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