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常形,为将者绝对不可墨守成规,无论谁正谁奇,唯有根据战局形势之变化,因势利导,战斗才能无往而不利。
他一边高声呼喊,一边举起长枪,收拢骑兵,以圆切的方式缓缓退出中间战场,脱离到战场右侧。
这个时候,公孙瓒的兵力拉锯得间隔有些大,被打了一个戳手不及。
“····”公孙瓒脸色陡然一沉,只是看了看四周的战况,蓦然一叹,不再言语。
只是此时的公孙瓒,犹自处于大怒之下,接连挥动手中长枪,不断刺杀鲜卑士兵。
又曰:其用战也,贵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
一时之间,聚集靠拢的命令十传百,百传千,如水面涟漪一般扩散开来,
此时战场上已经喊杀声冲天,虽然仓促之间,首尾两端的汉军听不到他的命令,但至少附近的百来骑,已经开始向他靠拢。
只是,虽然击溃了中军一路,然战局却并未结束。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在大军左右包夹而来的,还有其他两侧的鲜卑士兵,受到战局格挡,他们还未曾得知阿列朵的逃跑消息,此时还依旧向公孙瓒的大军发动进攻。
这十人的呼喊声,又被附近百余名士兵听见,亦是齐声做如是高呼。
恋战不归,久悬于外,无论于大军本身而言,还是于一州度支而言,始终都是极为凶险之事。
高郅却是面容一镇,正色道:“将军!鲜卑军势大,我军人少,久战不利,如今已取得优势,当见好就收啊!”
公孙瓒也不畏惧,高挥马鞭,正要继续领兵追击,斜刺里忽闪出一员年轻小将,勒住他的马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