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的话说的羞愧不已!
曹操愈说愈气,整个人气势勃然升涨,也不再顾及面子问题。
“呵呵,那就要问问你自己了,就如足下所说,王司徒请宾客却为何不请你曹操啊?”袁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玩味的将问题重新抛回给曹操。
“你你你···小点声!”,袁槐颤颤巍巍的指着曹操,他没想到曹操居然会如此大胆!
“怎么了?袁太傅?这国贼二字,不早就被你们这些公卿大臣恨碎了牙!操碎了心吗?”曹操盯着袁槐继续道。
“呵呵,怎么?如今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京师皇宫之中却不敢大声的说出来?”
“愿闻其详!”,两人相互行礼,“请!”,“请!”
“孟德不光眼力好,听力也不差!”袁槐先是一愣,复又讥讽道。
“既然好,那就请不吝赐教了!”
袁槐嘲讽:“孟德果然有见识啊!”
曹操停下脚步,此时的他,心中也憋着一口气,不禁面带冷笑:“袁太傅这句话,倒真是问得好啊!”
他与袁槐的子侄袁绍、袁术都是发小,对袁槐他还是保持些尊敬。
他曹操,不屑与之为伍,与其在此似这些人一样的只冒嘴炮,还不如付诸行动!
眼见袁槐句句话都带刺,曹操也是不怎么高兴。
“当然,是你要与老夫同行的!同行若不同道,那与行尸走肉又有何意?”
没有在意袁槐的讥讽,曹操躬身行礼:“如蒙太傅不弃,想与你为伍!想陪太傅走几步不置可否?”。
“啊?你们不是把金銮殿视为圣地吗?那么多道貌岸然的公卿大臣,都噤若寒蝉、胆战心惊!这才让我看到了什么是尊、什么是卑,看到了尊卑的别样意境!一个小小的喷嚏却使自命清高者尽成鼠辈!”
“既如此,袁太傅留步!”,几个人似乎对曹操不甚感冒,当即告辞,只留下当朝太傅袁槐在那里。
“哈哈哈哈!”,袁槐讥笑:“哎呀!曹孟德能把话说到这个境界上,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过!——还有些原因!”
走了几步后,曹操看似随意的问:“袁太傅,今日可是王司徒的寿诞?”。
见那几人远去的背影,曹操砸吧嘴巴,一边走到袁槐身旁,一边自嘲:“哎呀!大家都是同朝称臣,可是有些仁兄,看起来,却是耻与我曹操为伍啊!”。
言语词谈间,也是毫不掩饰对曹操的不满,对董卓阿谀奉承的曹操让他看不起。
不过他毕竟是城府高深的人物,忍着不快他还笑脸依旧:“您说,为什么替王司徒传话的小黄门为何将你们都请了去,却偏偏不请我曹操呢?要知道我最敬重你们这些先皇旧臣了!尤其是最敬重王司徒啊!”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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