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之后,他们才不甘倒地,成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想要我就这样坐以待毙?不可能!”
就是这一虚指,匈奴先锋官却似乎感到自己已然被那杆铁枪洞穿了灵魂,阴冷的气息瞬间流遍全身,使得他头乱如麻,大脑一片空白。
更多的时候,那员汉将只是纵马跃过,手中大枪挥舞、寒光闪烁,随即就是那些愣着原地的匈奴士兵的要害处多出了一个血洞。
“不,不能再这样令他肆无忌惮下去!’匈奴先锋官狠狠地咬了咬舌头,举起了手中的大刀,似乎还企图想要抗争一下。
一道白芒轰鸣,匈奴先锋官的世界安静下来,愈来愈静,直至寂静无声,只剩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