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会绘画……”
“沈世子,时候不早,祖母还在等我,先告辞了。”
林清浅踩在马凳上,弯腰钻进了马车里。
实在寿宴上沈斐出言冷嘲热讽一个小姑娘的的行为,太没品,她懒得跟他多费口舌。
老夫人虽知林清浅此举失礼,但想了想,还是道:“沈世子,今日是清浅失礼了,可她方在在大殿受了惊吓,还望沈世子见谅。”
话说到这份上,沈斐也不好再往下追问,拱手做礼,道:“老夫人言重了,是在下考虑不周,等下次,我再登门拜访。”
寒暄了两句,下人放下帘子,马车缓缓往前走了。
沈斐则一脸坚定站在原地,他定要寻到这位教林清浅绘画的高人。
马车里。
老夫人眼神复杂的打量起林清浅,半晌,问道:“清浅,你是何时学的绘画?”
“我……”林清浅佯装心虚,小声道:“我时常看秋冬在荷包上绣着蝴蝶,十分喜欢,无聊时就拿着笔照着绣图来画,画得多了,慢慢摸索出来,可我只会画蝴蝶,其余的并不会。”
这说话虽有点牵强,也不是说不过去。
老夫人半信半疑,沉默不语,最后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林清浅心里打鼓,实在猜不到老夫人心思,又不敢开口问。
……
永和宫。
淑贵妃一进门,就对服侍的宫女太监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本宫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是,娘娘。”
屏退了宫女太监,淑贵妃坐下,精致的面容勾起了一抹媚笑,道:“林郎来的可真快,本宫以为你应付皇上,还得花费些时间呢。”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屏风后走出来,行至淑贵妃身旁。
此人正是北冥国当朝丞相,林琅天。
淑贵妃柔若无骨的攀上林琅天的身体,手暧昧的伸进他衣襟,呵气如兰的在他耳边道:“如何?皇上怎么说?定下让大小姐当子灏的正妃了吗?”
林琅天眸光一沉,呼吸变的沉重,低头,狠狠堵住淑贵妃的小嘴……
谁能想到当朝最得皇上宠信的丞相,会与冠宠六宫的淑贵妃私通。
半晌,林琅天松开气喘-吁吁的淑贵妃,低沉着声音道:“嗯,皇上让我去御书房,便是说给清芜和三皇子赐婚之事。”
淑贵妃妩媚眼睛微眯,眼中难掩野心勃勃光芒。
“待子灏迎娶了正妃,相信太子之位离他也不远了。”
“皇上尚未提起再立储君,我们不可操之过急,以皇上对三皇子的宠爱,太子之位于三皇子不过早晚的事罢了。”
淑贵妃从方才野心勃勃的女人,变成了娇弱的小女人,靠在林琅天胸前,“是,奴家都听林朗的。”
两人耳鬓厮磨,淑贵妃脑中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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