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中,他与二哥无异!”
他骤然想起自己唇瓣伤温热的触感,再无方才紧张兴奋,身体冷得如置冰窖,流动的血液都仿佛被冻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低声喃喃自语地道:“不会的……她是因老夫人在场,怕其误会,故意说的,定是如此,定是如此……”
他反复的重复了好几遍,像是在确定,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
翌日一早。
林清浅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担心顾长庚被老夫人责罚,辗转难眠,天色一亮,她便让春夏秋冬进来替她洗漱梳妆。
“今早你们可听闻了什么事吗?”
“回小姐,没有,昨晚之事,老夫人警告过当时在场的人,无人敢提。”
林清浅皱着眉,“我并非问此事,我是说可有听闻关于长庚哥哥的事,昨晚他与祖母一同离开,祖母可有罚他?”
春夏摇了摇头,“应当没有,奴婢今早去过前院,并未听谁说起。”
林清浅顿时暗暗松了口气。
待梳妆完毕,林清浅道:“春夏,走吧,我们去一趟篱园。”
春夏苦着一张脸,“小姐,你这便要去篱园?你早膳都还未用,且昨晚才……”
“不必多言!我与长庚哥哥清清白白,祖母都信我,没人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再者,我去去就回,等会回来后,便到景兰苑给祖母请安。”
“是,小姐。”
……
篱园。
林清浅问道:“顾伯,长庚哥哥起了吗?”
“三小姐。”顾伯见了礼,满脸疑惑地道:“少爷昨晚从柳园回来后便进了书房,说有些事要处理,到现在都尚未出来。”
林清浅闻言,皱起了眉头。
她道:“顾伯,我去看看长庚哥哥。”
“好,三小姐你去吧。”
林清浅轻车熟路的前往顾长庚的书房,站于门外,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长庚哥哥?长庚哥哥……你在里面吗?”
喊了几声,书房里静悄悄的,毫无回应,她嘀咕了声,“难不成不在里面了?”
林清浅回头对春夏道:“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
“是,小姐。”
林清浅推开门走到里面,发现顾长庚坐于书案前,眼眸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对她进来毫无所知,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她轻声喊了句,“长庚哥哥?”
顾长庚仍是没反应。
她走过去,手伸到顾长庚面前晃了晃,“长庚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顾长庚猛地抓住林清浅的手腕,力道大到让她吃疼的闷哼一声,他才回过神来,迅速松手,神色着急地道:“清浅,你有没有事?我方才走神了,没注意到是你。”
林清浅揉了揉生疼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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