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米。贺六浑看着这些士兵一下一下有力地,不疾不徐地划着筏子。视线随着波浪滔滔的黄水逐渐移,天真蓝啊。老天爷给了我们这么好一个机会,真的是老天爷眷顾。
开始时羊皮筏子很平稳,水面波澜不兴,河面有点微风,一点没有所谓的浊浪排空的气势。强烈的阳光照射着浑黄的河水,泛出淡淡的金光,湛蓝的天空仿佛随手能碰到。你完全可以体会那种自己一动不动,而身边的景物悄无声息的位移,那种妙绝伦的感受。
突然筏子剧烈颠簸起来。原来已到了水央,水流变得湍急,筏子顺着水流有点下起伏。一个小浪头打来,所有人的鞋和裤脚全湿了。空性居然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啊!然后脸红的一塌糊涂,原来这个家伙也是怕水啊。
过了间这段水流又开始平顺,偌大的羊皮筏子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岸边。一大伙人过来,牵马的想扶贺六浑的,都被贺六浑呵斥开,:“
走开走开,开玩笑。我一个大老爷们,还要人扶!我又不是卢长贵!“
好不容易爬岸的卢长贵听到这句话,一口老血喷出,我不活了。
花弧的具甲铁骑是最后一批登羊皮筏子的。在这时,河对面马蹄声不断,很快旌旗招展,偌大的队伍黑压压的出现。挑头的大纛旗是“破六韩”与“宇”。
所有人都捏把汗,后怕啊。如果晚一天,不对,晚半个时辰可能都出问题了。
贺六浑想的不一样,与崔蒿对视一眼。我们队伍不纯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