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这可是我们当朝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可是谁能想到这状元郎是个有了功名就忘了本的不孝子呢!”
“我是他爹!”说完又冲着容筝吼叫,“你能活到现在都是谁给你的!没我你早死了你知不知道?现在
你要有荣华富贵了想着把我甩下去了?门都没有!你要是敢,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周围的人群都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这让容筝觉得自己就像被吊起来示众的死刑犯一样,小时候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和委屈也顿时涌上了自己的记忆,容筝顿时皱紧了眉,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容筝到底是个读书人,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他怎么比得过这个男人?首先面子上就不可能让他扯着嗓子的大喊大叫。
中年男人很明显也是看出了他的计较,便更加肆无忌惮了,“我朝最重孝道,你要是想通了就带着我回你家去,我们私了,要不然我就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知道当朝状元郎是个什么东西!”
容筝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但是再放任他这样吼下去只会对自己更加不妙,他便正想开口时,苏小满三人就在这个时候挤进了人群看见了这一幕。
这时一个少年清清亮亮的声音便自正在窃窃私语的人群中突兀的显了出来,“你先把他放开在说话。”
那中年男人也是一愣,似乎没想到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方机听见杜长安突然这么一句,也是吓了一跳,还没等自己先一步拦在他面前,杜长安便已经冲了出去。
杜长安和苏小满方机还不太一样,另两个人是非分明的,知道那男人是容筝的爹爹之后便生出了观望的心思,万一是人家的家事还是不好干预的,但是杜长安不一样,他本身就没有什么正确的是非观,也不屑于遵循那些东西,杜长安更倾向于帮亲不帮理。
是以还没等两个人反应过来,杜长安已经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一只手搭在了容筝被那个中年男人拽住的手腕上,一脸正色的道,“你把手放开。”
中年男人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看着这个小少年虽然只到他下巴处难免心生轻视,可是看他身上穿着也是非富即贵的,又想到容筝这小子如今定然是结识了不少大人物,便也没有太过撒泼,只是扯着嗓子为自己辩解道,“我是怕他跑了!刚才他就要跑,他一个状元郎自然是想怎么跑怎么跑,我这种平头小老百姓的,他跑了我还去哪儿找啊?”
杜长安自己小时候的家庭环境原因,他向来就对那些看起来凶恶或者不善的父亲抱有极大的厌恶感,如今就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几乎是立刻就引起了他的生理和心理双重的不适感,让他几欲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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