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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杯酒却将自己给呛着了,让差点受他连累的边子白一阵嫌弃。低头看了一眼桌的肉食,心说:“都糟蹋了。”
不得不说,怀揣三枚金饼的边子白飘了,膨胀了,已经忘记了他刚来战国时候含着眼泪啃黍米饭,被噎的翻白眼,生不如死的经历了。被疑是喷过口水的鹿肉,觉得恶心,难受,连看一眼的念头都没有了。
“边大人,我这是被……我能不能不收这份钱?”公孙鞅哆嗦着从怀拿出那个钱囊,啪嗒一下,掉落在了食案,眼神期待地等待边子白的回答。
可惜,边子白却摇头道:“不行。”
这时候别说叫他大人了,算是叫爷爷也不成啊!大人,在战国还真不是随便叫的,下属一般称呼司为官,只有身份卑微的人才会称呼官员为大人。还有一种情况是例外,是遇到德高望重的盛名之士,也许会称呼大人。这是一个对特别敬仰的人才有的敬语。公孙鞅是卫国公族,他的身份绝对不可能,也不允许他称呼边子白为大人。当然破落的公族子弟,也是公族不是?
也有一种情况例外,身份特别卑微的人,如之前边子白遇到的那个小宦官。
在宫里当差的宦官都是去势的阴阳人,自己都厌恶自己,卑贱到了谁都可以蔑视的地步。
公孙鞅哆嗦着指着边子白,咬牙切齿道:“边子白,你害我?”
“我算是拼着鱼死破,也不会和你同流合污。大不了我去卫公面前自首,不如仕途,也羞于和你这等无耻之徒为伍。”
豁出去了,肯定是豁出去了。
公孙鞅从来没有如此畅快过,他像一个真正的勇士一样,面对万恶的势力,绝对低头,绝不妥协,做到了一个勇士该有的坦荡和正气。
反倒是边子白笑了起来,手的筷子举棋不定地停在空,随后放弃了,蔑视道:“丁祇大总管的收入是你我之和。”
“什么?”
公孙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面对他的是边子白的冷笑。嘴角唏嘘地反驳:“丁祇不过是一个阉人,卫公要他死,绝没有活的道理。”
说这话的时候,公孙鞅自己都明白底气不足是何等的无奈。丁祇是卫公最信任的宦官,他的耳目遍及整个卫国。这等权势之下,他根本不可能搬到丁祇。反而有可能深受其害。
边子白举起拳头,露出两根手指:“第二,司会哪里也有一份,不你的多少。”
“九卿最不得意的司会而已。”公孙鞅表情冷淡,似乎根本看不起司会这样的小官。可实际,这官根本不小,大夫的职位。属于政府部门之的六府之一,隶属于执政府。也是相国子思的属衙,司公参与的事,相府也肯定清楚,甚至可以猜测司会不过是相府的白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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