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渠义为难住了,如果边子白最后没有接收卫国的官职,那么边子白受贿是子虚乌有的诬告,可执政府的子思承认边子白是官员。国君也对此表示认可。那么需要当事人当殿解答。
可边子白……
渠义为难地看了一眼丁祇,后者也是一阵无奈,他也不能强按边子白在卫国当官吧?渠义只能无奈道:“君,此时需要边子白当庭承认,没有他的承认,此案将因条件不足而不被受理。”
卫公姬颓本来不觉得审问边子白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他只是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到现在还没有表示出自己的立场?
他哪里知道,公子训在性格他更加无解。看了一眼还在发愣的公子训,连姬颓也不由得叹气:“如果将卫国交给他,是否是真的合适。”
“边子白何在?”
卫公可以不说话,丁祇却不能。他的作用是在任何地点时间,帮国君阻挡麻烦。
可边子白根本没有在大殿外候着,子思不同意,认为这是对国之士的侮辱,改为让人跟着即可。渠义也是清楚的,他其实也派人跟着边子白,知道这家伙这几天几乎都会出城门练习骑马,而朝会之前,贴身跟着边子白的应该是子思派出去的苟变。
渠义咳嗽一声,尴尬道:“出城骑马了。”
“你没有告示他,在非议期间,不得离开帝丘?”丁祇并非是故意为难渠义,因为渠义这家伙以前做事太靠谱了,从来不会出现纰漏。没想到,在边子白身还是出现了纰漏。这让他很吃惊。
渠义幽怨地看向国相子思,后者坐在大殿臣左边的最前位置。一路打坐修仙的样子,仿佛置身事外。一步怨气忍不住需要发泄:“国相认为,边子白竟然已经被授予官职,是卫国的官员,但考虑到还没有履历。要给予特殊的关照。不能因为人云亦云,将对方当成犯人一样看押起来,不符合对士大夫该有的礼仪。”
“这事做得对。”丁祇平日里很少发表自己的看法,他一直以来都是卫公应声筒的存在,突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一开始,让渠义还误认为是卫公的态度。
躬身对卫公解释道:“并非卫国对士大夫苛刻,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纵容。还请君给予臣授权,让臣派人将边子白看押起来。”
“唉……渠义,你刚才说如果边子白不承认自己是卫臣,那么案件不审而结,是吗?”
“是的。”
“可边子白是个人才,卫公很看好,粗鲁对待,不仅仅让诸国看轻卫国不重视士大夫的体面。还有可能让边子白不悦,从而不承认卫公和国相子思的任命,这才是问题之关键,可又解决之法?”
渠义心头大骂:“耶耶有什么解决的办法?要是有,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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