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到了老鼠家门口,他是那只在门背后飕飕发抖的老鼠。
“苟变,走了。”
后背一挺,苟变从靠在大门口的廊柱弹起,迈开步子朝边子白的方向走去,背对司干还有模有样的挥了一下手。
倒霉的宗伯府看仓库的小官司干急忙迈开小碎步,若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溜烟的功夫消失在视线之。
边子白觉得挺好,随口问了一句:“你朋友?”
“不认识。”苟变的理由总是那么强大,强大到让边子白都有种稳不住的境地。
一个趔趄还好没从石阶摔下来,要不然真出丑出大了。算是对苟变不靠谱的性格有所了解,可还是被惊到了。不认识你和对方说的那么热络,拉着手……如同久别重逢的兄弟,那种感情流露难道也是假的?
苟变还振振有词地说道:“我是让他认为相府对公孙鞅很重视。”
“这没错。”边子白从善如流,没有必要去打击苟变的积极性,可疑问随之而来:“可他似乎看起来是个小吏吧?”
“司干?”苟变眼珠子在眼眶里转悠了一圈,才想起来好像对方说过自己的官职。宗伯府的小官很多,主要分为三大类,一类是礼仪官员;另外一类是占卜的官员,最后一种是掌管皇宫的部分事务。如说内史,太史这类官员。
司干?是干什么的,边子白还真不知道。
苟变倒是刚才和司干说的时候,知道了一些,解释道:“是掌管跳战舞的盾牌和盔甲武器的下士。”
是个保管员。
这很容易理解,边子白随即想到,这绝对是芝麻绿豆大小的官。说是官,还可能是抬举了他,恐怕在士大夫眼里,这是个胥吏。
其实司干也挺重要的,贵族子弟成年之前被称为舞象之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年纪呢?按照《礼仪》这应该是贵族子弟学习战场作战的年纪,舞象其实是舞动长戈和盾牌的仪式性舞蹈。是战舞最为重要的一部分。
到公子卿子,下到普通的士族子弟,可以说都和他们息息相关。可惜,司干还是个仓库保管员。
对于苟变动不动逮住小动物使劲欺负的性格,边子白颇为无语。不过苟变也解释过了:“我刚才威胁他,让他知道公孙鞅很重要,对相府很重要。加有相府的手令,可以让宗伯府有所忌惮。而司干别看是个小官,他的司应该是内史,大夫。大夫知道了,那么也该宗伯知道了。”
颇为机智的苟变,将自己整理出来的脉络疏通一遍之后,有种神清气朗的通透感。
“你确定司干想要求见内史一定能见到吗?要知道内史可不在宗伯府办公。”内史在宫廷办公,这算是卫公的近臣。连边子白也见过一两次。一个小小的下士,想要进入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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