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算是防备，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胜的把握。

边子白冷冷道：“周围有全帝丘有头有脸的人看着，远处还有殿前的武士，还有禁军。动手打你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再说了，你不过是个丢弃出来的棋子，还是一个付出了很大代价的棋子，没必要和你在对错这事纠缠不清。”

“对了，这次付出的代价不少吧？”边子白突然问了一句。

潘毅沉思，长叹道：“谁说不是，在下是一个家族帮不忙，甚至还希望我反哺家族的穷小子。贵人们一句话，都要听。告发你的原因并不在我，而是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作为附庸，我必须冲出来打前站。”

“好处呢？”边子白问。

潘毅愣神，没等开口，边子白继续说：“别怕，他们都离我们远着呢，每人能偷听我们说话。我是好，你拼着得罪内宰丁祇，国相子思，能够获得多大的好处？”

“帝丘大夫。”潘毅低声说了一句。

“城大夫？”边子白真觉得潘毅挺不容易的，城邑之首，有两种身份的大夫。一种是国君任命的城大夫，另外一种是邑大夫，区别于国君任命的大夫，后者是属于封君任命的大夫，属于家臣，不算国家的正式官员。

潘毅想要获得城大夫，是第一种，也是地位很高的一种。属于封疆大吏的级别。非高城邑国君是不会任命城大夫的。总要边塞，等城邑规模的城大夫，一般是大夫级别。更高等级的是大夫。如同齐国的五都的城大夫，都是大夫的官阶。

边子白觉得潘毅在赌博，而且赌的很大，从他接触的卫公姬颓来看，别看是个糟老头子，可是挺自我。听劝的事根本不属于姬颓的性格，“国君会任命吗？”

潘毅长叹道：“算不任命，某也不敢拒绝南氏。尽人事，听天命吧！”

实际，潘毅自从站在殿前之后已经感觉到了周遭的眼神不太友好，甚至带着警惕等感情色彩。反倒是和边子白的几句对话之，才感受到了浓厚的人情味道。算是那种小人之间的交易，钱货两讫的爽利，也官场的交易要干净的多。

少了士大夫之间的虚伪和客套，也少了权力私授的龌蹉。

两人之间的谈话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火药味。边子白也没有要恨他的意思，恨他也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是他对潘毅事后的收益很感兴趣：“能授予大夫。”

“恐怕不行。”潘毅苦笑道：“不是完全不行，而是大夫可不那么容易，大夫吧！也有可能是下大夫。”

潘毅开始不自信起来。

证据是南氏搜罗的，连所有的串联也是南卓在做。凭什么他最后获得最大的收益？

这不现实。

“国君有令，边子白殿。”

来传话的是一个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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