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女人?甚至为此还留下了一个典故,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要钟无艳出谋献策,恐怕真不容易,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一般的心脏肯定承受不住。当然,齐王所谓的有事,基本两字——缺钱。但齐宣王也是一个硬气的国君,当王的人,谁没有做噩梦的经历?当多做了几次罢了……
据推断无盐氏在齐国的庞大势力,逼迫了一个世界地位最高的‘鸭子’,齐宣王。
这也是钟离昌有底气在卫国装疯卖傻的原因,卫国的君臣拿他没办法。
接连两个‘同案犯’不按套路出牌,这让渠义很无奈,也很气愤。他在执政府询问两人的时候,根本不是这个样子滴,怎么变了?
子思摇了摇头,问:“还有人证吗?”
“有。”
渠义拿出最后一份案宗,对面的人看了一眼,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带仲叔牙殿。”
与公输机和无盐昌的待遇截然不同的是,禁军副旅帅仲叔牙是真惨,除了手没有镣铐之外,整个人和囚犯没什么两样。
这位恐怕是真的被下监了。
别看身形寥落,可仲叔牙却表现出一种和仪表不符合的亢奋,眼睛里都透着光,仿佛人生高光的那一刻即将到来。有种出场既巅峰的睥睨感,站在大殿之,副旅帅的身份肯定是在场所有人之最低的,可却有种看谁都有土鸡瓦狗的幻觉。
当然,这种错觉是他自己给自己的,而不是在场的武百官的感觉。
其实其他人更多的是不解,别扭,或者是不解。卫国总是出一些怪怪的人,大家都已经有点习惯了。
“殿可是仲叔牙。”
“臣仲叔牙,见过君。”
仲叔牙胸口如同鼓风一般,起伏着,积攒着,恐怕只有他内心才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他终于见到卫公了,见到了衮衮诸公,拥有在大朝会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此生此景,足以告慰自己的冤屈。
渠义眼神落下在仲叔牙的身,他发现似乎不太对劲。这家伙自从被收监之后,表现出让人惊叹的配合。
这种配合,简直让人怀疑,坐监是国君对军官的考核,一旦通过,将付以重任。
渠义按照正常的审问程序问:“本官问你,可认识边子白?”
“边学士?”仲叔牙愣了一下,随即大喜道,“认识,臣心苦楚,只有边学士宽慰了臣,让臣感激涕零。正因为边学士的关照,卑职才有在大朝会面君的机会。卑职感激不尽,来世结草衔环……”
渠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什么鬼?
这是在说案子吗?
“没问你这些。”渠义阻止道,他忽然有种脑门心知刺痛的恼怒,他被耍了。
仲叔牙这等小军官,算是当值,恐怕这辈子也没有机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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