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恐怕真的很难说。小邑,如果是某个家族的封地,家族族长任命城守大夫毫无必要。如果是国君的城邑,如此小城,一个乡大夫足以管辖。
随着从魏赵开始设立郡县管辖区域,卫国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一旦平邑划给那个郡县,成为县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能成为乡的治所,那么管辖平邑的官员的身份连下大夫都有点浪费。
“这位老爷是?”
“在下的孙子,军司马苟变。”苟变的任命已经下来了,军司马,辅佐大宗伯南丰统帅军。他仅仅是定好了职务,知否需要到戚邑履新,还没有确切的定论。
一切都由大宗伯南丰的决定来看。只不过大宗伯南丰还很纠结,军的军队什么样,他一点数都没有。如果只要加固和边境赵国的防御工事,苟变的作用不大。
“那么他不是平邑的新任城守喽?”对方的眼神越过苟老太爷,一直看着苟变。
苟老太爷这个气啊!苟变如今是大夫的身份,尊贵着呢,怎么可能来平邑这等小城当城守?这不是埋汰人吗?
可能苟老太爷压根没有想到,对方的用意根本不在苟变的职务高低,而是只要确认苟变不是平邑新任的城守,他放心了。老头原本笑呵呵的笑脸,渐渐的敛去笑意,脸颊的皮都耷拉了下来:“你是苟圪那老王八蛋的小崽子?”
“你……你这老匹夫怎敢骂人?”苟老爷子也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加气性也大。他是没有多少权势,但自己家的孙子已经出头了。大夫的身份,放在帝丘之外,那是一等一的高官。他有这份底气在手,他怕谁?
“骂人,我还要打人呢?”
说着老丈举起手的鸠仗朝着苟老太爷迈开王八步,要来一个泰山压顶。苟老太爷行商多年,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有膀子力气的好把式,举起手的拐杖架住了对方的偷袭。怒气冲冲地大喊:“老贼,别倚老卖老。老夫过两年也能挣出来一把鸠仗,不算欺负你。”
“凭你,我呸。芶家没一个好东西。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老头气势汹汹的骂道,根本不在乎苟老太爷身后的子孙奴仆一大群人。
这是平邑,是他的主场,他手握国君赏赐的鸠仗,他怕谁?
说起鸠仗,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持有者是年过七十以的老人。由国君、大司徒府统一配发的权杖,是一种专门授予乡间七十岁以老者的特殊拐杖,有一定的特权。如说官员见了要行礼,不用对国君行礼,吃饭的时候可以选最好的食物等等。当然,也不能太当回事。也是乡间老者稀少,才有了如此的惯例。从西周时期已经成为定制,一直延续到如今。
对方虽然没有官职,还是个民的身份,可是鸠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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