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的问题。
可边子白在他人眼里,恐怕和浪荡子没有什么区别。
而边站了好一会儿,挣扎着良久也不敢当街坐地的公孙鞅哭笑不得的心想:“这恐怕是有眼不识泰山的典范了。”
边子白作为《千字》的作者,站在这些学馆馆主的面前,他们也都不认识。
可悲可叹!
“不知这位大哥如何称呼?”
边子白也不生气,反而笑着问。
对方显然是个直肠子,脑子根本没有转过弯来,直不愣邓地将自己的底细都说了出来:“在下石三,东门外学馆馆主。你边的是四海学馆的馆主,裘海,裘前辈。贵族族学欺人太甚,不给活路,我等积聚执政府前,是想要问国相大人一个交代。”
边子白暗道倒霉:“国相子思的交代,估计是拉着小爷顶缸!”
裘海气地差点没有摸着身边的鸠仗,一棍子打死这个多嘴的石三,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跟着这群二愣子来静坐,给国相大人难堪。要是事后追究起来,他倒是没事,刑法不对长者降罪,可是问罪的时候,他的子孙逃不掉啊!
有道是父债子偿,要是犯罪的话,也是如此。卫国的刑法对持有鸠仗的老者不惩罚的话,会对其儿子惩罚。反正老人犯罪,儿孙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算国相子思根本没有打算对这些学馆的馆主降罪,但至少别人连问都没问,把自己的老底给晒出来,连起码的委婉都没有,不给自己一点反悔的余地。这等才学,也只有误人子弟的份了。再看看边子白的穿戴装扮,双梁居冠(一种不是大朝时候戴的便冠),搢绅锦袍(先秦时期官服),丝履……怎么看都是官府人,还是那种身份高到吓死人的背景。在看看他们自己,有几个还穿着打补丁的麻衣,连裘海自己也不过是一袭绿衣。相之下,连出的汗都是寒酸的样子。
绿衣可不是什么高档货,而是大路货的残次品。《诗经》里有说绿衣的篇章:绿兮衣兮,绿衣黄裹。心之忧矣,曷维其已!
什么意思呢?穿着绿衣裳的穷酸,心里头难过,日子难捱……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石三这蠢货和这样的官员硬气,这不是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可让裘海绝望的是,石三这家伙根本藏不住事,反而竹筒倒豆子般的吐露了个干净。他是痛快了,可裘海愁的脸皮都快干裂了,这家伙怎么那面不省心呢?
边子白听人说话有一个连他自己都很少会在意的优点,他很善于给人接茬。如说‘你说的对’、‘太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之类的话,不知不觉之间,能让开口者滔滔不绝,以为遇到了人生的知音。实际,哪里是知音啊!这是给人下套呢?连孔夫子教导弟子的时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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