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当年站在河西战场,作为主将,是否能够有办法冲击吴起的军阵。这简直是一个乌龟壳,根本撬不动。
公子虔不信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对方还是个孩子。知道一点吴起的军阵能为所欲为了吗?
他不信邪地将军抽调一部分放入左军之,孤注一掷,攻击孙伯灵的右军。在损失了大量的车之后,公子虔也知道军队的冲击可能不足。但他坚信,任何阵法都会有破绽,既然正面没有机会,从侧面攻击。
孙伯灵却笑了,开口把公子虔吓了个半死:“公子犯了一个当年秦军一样的错误,攻击两翼。偃月阵看似两翼较薄弱,但是你应该知道吴起用兵,骑和车缺一不可。骑兵虽然无法冲破厚重的步卒,但是对付没有多少近战能力的弓兵,是非常容易的。但吴子天纵之资,怎么会放着如此明显的弱点而不顾呢?看似弱点,其实暗藏杀机。”
“公子且看,我在此变阵之后,你的左翼攻击军队不仅仅要承受正面的抵挡,还有来自扯面地威胁,最后骑兵插入其彻底切断你步卒和弓卒的联系,三面受敌,焉能不败?”
三面接敌,算是秦军勇武,也无法长久支撑,胜负已经宣告了。
公子虔失神地看着推演盘,全身感受到彻骨的寒意,如同坠入冰窟之。失神之下,手的骑兵棋子跌落在地都似乎浑然不知。这才只有一刻都不到的时间,他将麾下的士卒都送了黄泉路,作为统兵将军,虽说是假的推演而已,但也难以接收这样的事实。
“我麾下大军此般全军覆没?”
良久,公子虔才问了这么一句话。
孙伯灵道:“怎么可能,经过吴子笔记,他当时记录过秦军在损失过半之后选择了撤退。此役,秦军损二十万。”
“当然,小子不过是纸谈兵,没有从军的经验,在战场遇到公子,肯定不是公子的对手。加小子武力低微,将士恐怕也不会如同吴子统帅的士卒那样敬重他……”
孙伯灵说了一大堆,表示自己不如公子虔的地方。
可是公子岐似乎被定身术给定住了似的,根本没有反应。
过了一会儿,见公子虔的肩膀抖动了一阵,随即抖动越来越快。
一股不祥的念头在孙伯灵和苟变的心头浮来,要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