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江风浪太大,船行不稳,两位若要争斗,怕是这一船人的性命都要被两位断送。要不等前面有停靠之处,两位岸再斗如何?”
杨宇动眼眉一立,喝道:“休要啰嗦,否则老夫先一掌将你拍扁。”
船家吓得缩头不敢再言,船诸人畏畏缩缩看着江安义两人,胆小的已经哭出声来。
见杨宇动不管不顾地又前扑,江安义喝道:“且慢。船家说的不错,不要因我俩争斗送了他人性命。我们岸再。”
“嘿嘿嘿,状元郎,好算计,了岸打得赢便打,打不赢一跑老夫到哪里找你去。今日之战,不是你死是我活,这一船人要怪也只怪命不好,当老夫送給你的陪葬。”
如此不把他人性命放在心,必是冷酷无情之辈。江安义目露森寒杀机,冷然道:“既是如此,你我不妨在江挑根梁柱,一决生死。”杨宇动沉默片刻,点头答应。
江面之杂物甚多,冲毁的房屋梁柱时常可见,片刻之后一根被洪水冲倒的大树漂了过来,树枝半沉半浮,绿叶、老根分在两头。待大树漂近,杨宇动飞身而起,空喝道:“小子,还不起身。”
江安义双腿一点,飘身而起。杨宇动落在树根处,江安义则站在另一侧。身形刚定,急流已经把他们送出数丈,与商船隔开。
杨宇动笑道:“小子,如果在商船之你一味躲闪,老夫还真拿你没有办法,你自寻死路,要到树杆较量,那别怪老夫手狠。”
说罢,杨宇动不再掩饰,目紫芒大盛,一道紫光如箭射来。
大树之无处闪躲,江安义只得鼓起真气,往外相迎。劲气再次四溢,激打得江水翻腾,要不是树枝和老根仍在,腿下的树干怕要翻滚不定。
劲气相接,江安义感觉那道紫芒有如针锥,扎破自己的元玄真气直刺而来,虽然没有攻破护体真气,但紫芒带来的刺痛却有如针扎。江安义暗道不妙,对手的真气强于自己,这场争斗怕是凶多吉少。
与其坐与待毙不如愤而反击,逆境之江安义反击起心豪气,双脚腾空,有如鹰击,向杨宇动舍命扑去。拳风如火,杨宇动觉得眉毛都要被炙焦。这小子的内劲不在自己之下,只是束型还不到家,假以时日,不用五年怕要追自己。
心闪过妒意,杨宇动出手毫不留情,紫浑真气犹如一潭千年泥浆牢牢将江安义挥来的真气挡住,凝滞。江安义刚才领教过杨宇动这招,早已想着破解,反借真气被滞住的瞬间,双腿用力向杨宇动的胸口蹬去,要被踏实,便是铁板也要踩出窟窿来。
杨宇动一惊,连忙松开江安义吸住的真气,大树之只能直进直退,杨宇动只得退步,一腿往后,踩在树根之,差点没从树身摔落水,翻腾的江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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