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心善恶,若人心向善,则一切制度皆好,君主制时代而有文景之治,开元盛世,若人心自私向恶,民主体制也能选出纳粹这样的政府,有什么样的民心,就有什么的政府,政治体制只是形式,君主制也罢,共和制也罢,见了面磕头也罢不磕头也罢,尊敬是心里的活动,对不?那些整天叫嚷民主的人只不过是想捞取点儿个人利益罢了,都这么搞就会使社会一盘散沙,每个人都称老大,一旦受点儿委屈就跳出来大骂,社会还如何运转,到头来又苦了谁?另外,在民主机制下,当政者为了民意支持率就会在各方面容易产生媚俗举动,高贵的文化体系便可能会在市井文化的侵蚀下渐渐瓦解,因为道义往往不是掌握在群众手中,苏格拉底便是被民主选出的审判团判了死罪,何其悲哀?柏拉图的理想国是设想能有一位大智慧的哲人做王,管理天下,亚里士多德对政体的评述也是认为一人一票式的民主是比较糟糕的形式,因为多数往往不代表正义或正确,真正使当代西方国家社会稳定民心向善的不是民主机制而是由于他们重拾基督教文明。”胡先生喝了一口水,又接着侃侃而谈,“若论科学技术,一切古代圣贤皆不提倡,老子称为奇Yin技巧,孔子不讲稼穑之事,庄子曰‘有机事者必有机心’。什么意思呢?投机取巧只能刺激物欲膨胀,而这是惑乱人心的呀!西方在天主教时期也都安心向善,而到了近代,物欲不断被科学所引爆,他们贪婪地掠夺全世界,制造战争,破坏大自然的和谐,异化了人的生存方式,而对人的幸福却毫无积极作用,科学不能解决心灵问题,现代科技更是将全人类推向无法回头的悬崖边上,因为科技的进步是以解决问题为前提的,而每一个问题的解决都会产生一个新的更大的问题,总会有一天,会将问题推向无法解决的地步。比如能源问题,当初为了运输更方便发明了火车、汽车、轮船,而这些都需要石油和电力啊,有一天石油没有了怎么办,发电用的煤也有用完的那一天,建核电厂?一旦出点问题就完全了,人类终将为欲望付出代价。我们可能早已告别这个世界,但我们的后代呢?马克思生活的年代是科学乐观主义、科技万能论占主调的年代,他没有心思去考虑能源危机,但现在的人不能不去面对。孔子和耶稣的社会理想只强调道德觉悟而根本不去谈生产力,他们知道人的欲望很难得到彻底满足,这一点是所有圣贤的共识,你怎么看呢?”
古灵吱吱呜呜,“以前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待我回去慢慢思考一阵子,听您的教导实在是受益匪浅,今天时候不早了,不打扰您了,告辞了。”古灵站起身,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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