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才子。“上次你来的时候,我正好去了兰州,没有给你接风,半年多也没能去看望你们这些来支教的老师,算我这个父母官失职,来,先罚我一杯,各位随便!”
白县长一饮而尽,另三人也都喝光了。
游海川笑眯眯地问古灵,“听说你会看房子,能看出学校西北角那间旧宿舍有什么门道吗?”
古灵摇摇头,“那外面有条道冲着,又临个变压器,西面还有旧房屋的屋脊冲射着,反正不适合长住,我主要是嫌屋里味不好,三个人合住,一个晚上不睡,一个早上折腾,我睡不好才搬出去的,我本人倒不怎么刻意在乎风水。”
白县长嚼着鹿鞭,突然转严肃,“我给你讲讲那件屋子的故事,那间宿舍是1964年盖的,已经四十多年了,跟我同岁。当时我父亲就在中学里任教,他是第一个房主,当时共盖了三间,那两间因地基塌陷给拆了,就剩这一间。后来我父亲在三年后搬出去,这间屋子从此就有一个定律,凡是住满一年以上的逢狗年必死,1970年,学校里有个教语文的张老师在屋里被造反派打死,房子闲了三四年,后来1982年时,教我们政治的班主任在那间屋子里上了吊。到了1994年时,一位刚退休的老教师在那屋里犯了急病,死在床上,听说今年又有一个给电死,巧的是我父亲今年没出正月就去世了,也是在狗年。”
古灵听着有些糁得慌,白县长与游局长和袁校长交换了一下颜色,“但是,”白垚接着讲到,“凡是在那屋里短暂住过的后来都做了官,我们仨人都在那间屋子住过几个月。此外,县里还有几个干部也在那屋里待过,因为很多干部都是从教育线出来的,他们年轻时在学校住,就那一间屋子。”
袁校长也夹起一条鹿鞭放嘴里,“我们前年还专门组织了一场聚会,一共十一个,都是乡长以上。”
古灵转了转眼珠,“那间屋子狗年易出事,这能从风水上解释,但出了这么多官,我就解释不了了,也许是巧合吧。”
主食还未上,几乎就吃饱了,袁校长抹抹嘴,“白县长下午要找你办点事,你不用去学校了。”
“我下午还有三节课,是替葛义夏老师上的,他跟我调换了。”
“哦,哦,没事。”袁校长摆摆手出去结账,游局长也跟着出去了。[www.zslxsw.com]
“古老师!”白垚又举起杯子,“来,再干一杯,认识你真高兴,待会还得仗你出力!”说完掏出一个信封,“一点儿小意思,请务必收下,不要再客气了!”
古灵打开信封口,里面装着一沓子百元钞票,“这,这是干什么?”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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