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只是巧合,他在心底肯定的否定!
转身,沉默,却是一声不吭,离开了城楼,他自己闯下的祸端,要由着自己去解决。
剩下惊讶的夏侯烈,愣立半晌,想起,在庶离面上的表情,他突然明白过来。
墨家,机关术,终于要重新遭遇公输家,机关术!
火与水的碰撞,究竟会是谁的赢家?
黑暗中,突然沉寂,那些秦兵奉命停止了移动,一步,两步,……,在那灯火的映照下,看去,李颐清楚的就能看见那样的一张脸,一个男子,充满自信的,等待在那里,沉重如同巨石,在他心头啸起滔天的大浪:“原来是你!”
“这个世上,数你最了解我了,难怪……”李颐一扫那些包围的秦兵,声音出奇的平淡。
“同样的,这个世上,也数师哥你,最最了解我了!”男子忽而握紧了手中的银枪,心却在不住的颤抖,那时的自信,有些溃败的迹象。
李颐一愣,忽而大笑:“了解,我了解你吗?如果是,我却不知道,你这些年竟是去了秦国,那些你都忘了么,鲜于长青?”
那被叫唤做鲜于长青的男子一颤,银枪几欲握不住了,他声音极轻,也是一种辩解:“我没忘,只是我更加记得的是,我们当年的誓言,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成就一番伟业!”
李颐却听得真切,誓言,好多年,一直掩埋在心中,也一直在为之做着努力,不松懈,不放弃,不妥协。
一直,他的信念,以为,生命便是一场赌博,轰轰烈烈一次,要么惨烈的死去,要么壮烈的站起,这就是他需要的生命。
鲜于长青,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何,自己却要如此的去憎恨一个与自己有着同样追求的人呢?
或许,仅仅是因为,因为他背叛了自己吧!
可是,背叛却也是另外的一种暗示,暗示中,究竟隐藏的是什么不为人知,李颐却没有想清楚,更多的是,不愿去想清楚吧!
“罢了,你有你的路,我们早已分道扬镳,可笑的是,我这个时候才知道。”
李颐自嘲着,摩挲着手中的银枪,沉寂了多少年了啊,老朋友,如今,又该是与你并肩作战的时候了。
鲜于长青苦笑:“师哥你这又是何苦呢?齐国内忧外患,汲汲而危,已是风烛残年,秦国却是如日中天,蒸蒸日上,如今,只要你,一声令下,打开城门,秦国大军过去,一统四海,便是千秋伟业,永载史册,这不正是你这些年苦苦追求的——建功立业,扬名立万?”
李颐一哂,冷笑:“齐国内忧外患,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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