岌可危,也好过了秦国的残暴虐烈,你不记得,我却还是记得,这样的建功立业,这样的扬名立万,不要也罢。”
“你还是忘不了当年,可是,你记得又如何,如今,谁又还能抵挡得了大秦的一统大势!”
李颐一怔,的确如鲜于长青所言。
几年来,秦国强大,早已势如破竹,灭亡的韩魏燕赵楚,都没能抵挡住这种大势,已然被秦国灭亡,如今硕果仅存的齐国,却也是强弩之末,更多的也是垂死挣扎,何况齐国内部,国君却也昏昏庸庸,糊涂至极,听信这Jian佞小人的胡话,国势日下,难成执掌之势。
可是,种种现实,实施,都无法,使得自己信服,信服,嬴政的一统四海,能够,换来天下的太平盛世。
那时,他会想起当年那血迹斑斑的现实,证实者嬴政的罪孽,证实着强秦的残暴,如今,它们仍未曾淡去,反而在此刻,愈加的鲜红醒目起来,它们在破裂,化生为魔,等待的便是这样兵戎相见的时刻,在他的心中愈演愈烈,惊悚而恐惧,致命却美妙,如同那空气蔓延过来的笑靥。
那笑声,令鲜于长青不由得心头巨震,相识多年,他再清楚不过了,李颐的这一笑,代表的是什么。
然则,当年的兄弟情怀,山巅之上,共同建立起来的誓言与雄心壮志,竟然这般的轻易破裂,轻易被击败。
突然明白,形同陌路,原来却是为了那陡起的两种不同的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