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能承受的起?”
“谁说没有证据?”晋安皇耐着性子与他道:“你要的证据,在不久之后,将会昭告天下。”
事已至此,蒋伯文终于明白,有些事已经没有转圜之地了。
然,如今的他被困深宫,即使想把身份暴·露的消息传出去,也不得其法。
安插在皇宫的钉子眼线,已被拔除的一干二净。
片刻后,蒋伯文忽而轻笑出声。
很难想象,在身处于生死边缘时,就快要成为千古罪人,即将被惩戒的罪魁祸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晋安皇看着他,诧异道:“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
蒋伯文回视晋安皇清明的双眼,声音很慢:“有了君家这个前车之鉴,陛下认为,就算有了所谓的证据,百姓会相信吗?”
说话的时候,蒋伯文的喉结微动。
每说一个字,锋利的剑尖就仿佛能立即戳破他的喉咙,使他血溅当场。
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不止蒋伯文没有害怕,就连手持长剑挡在二人中央的暗卫,面色也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蒋伯文继续道:“百姓们会不会想,我蒋伯文之所以会有此一难,是因为我功高震主,威胁到了某些人的地位以及利益,所以才会受到‘污蔑’?”
“就如当初的君家,哪怕世代功勋,数代英雄,为江山百姓立无数功劳,在涉及皇家事时,不依旧成了被舍弃的一方?”
静静的听他说完以后,晋安皇感慨般的道:“不得不说,你扇动人心的本事很厉害,放在以往,在君家事余威未过时,朕或许真的不敢动你。”
“可……你算尽了天下人,却算漏了最重要的一人。”
在蒋伯文略微茫然的注视下,晋安皇微微一笑,道:“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若是蒋尤愿意将你检举,你觉得,百姓们还会怀疑什么?”
父慈子孝是世间的常态。
可父不慈子不孝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倘若检举蒋伯文的是蒋尤,世人便不会再猜这一切是不是皇室自导自演的,因为没有一个孩子会陷害自己的父亲。
他们只会想,蒋伯文到底犯了多大的事,才会让连一个孩子都看不过眼,冒着被牵连的风险也要大义灭亲?
是以,只要蒋尤站出来,后或许会因蒋伯文而掀起的大乱,则会失去最重要的理由——蒋伯文并不是被冤枉的。
如此一来,错的只有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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