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是,都再挑不出皇室的错。
蒋伯文顿了顿。
他确实算漏了蒋尤。
片刻后,他道:“蒋尤是个好孩子,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不会的。”
“蒋尤会不会,你不知,朕也不知,但依你所言,蒋尤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晋安皇平和道:“是以,他会做他该做的,而他是大晋之人,一直生长在大晋,该做什么,不言而喻。”
殿外的风停了,蒋伯文紧皱着眉头,半响后,道:“他不是晋国人。”
此话一出,晋安皇蓦然笑了,甚至止不住咳嗽了几声。
待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晋安皇轻叹了口气:“蒋卿,还是你心狠些,你若不说这句话,那孩子或许还能有活命的机会,可你说了,他便只有死路一条。”
“用独子的命,赌他不会出卖你,值吗?”
蒋伯文紧抿着唇,没有作声,既不说不值得,也不说值得。
或许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为了细作计划所付出的一切到底值不值。
可若说不值,他就亲手推翻自己坚守的了一切。
可若说值得……
那个孩子,也是在他期盼里出生的啊。
蒋伯文心脏微疼,始终不置一词。
接下来,暗卫将之秘密关押于诏狱中。
令人意外的是,过程中蒋伯文没有任何挣扎,顺从的蹲进了重犯看守室,像是认了命。
见状,负责这一切的元夷长叹一声,隔着铁牢摇头道:“太师何必拖十二驸马下水,有十二公主的庇护,他本能逃过一劫的,不是吗?”
蒋伯文背对元夷,披散着长发面对石壁。
一言不发,也不知有没有将元夷的话听进耳中。
见状,元夷不再耽搁时间,叹了口气后转身离开。
一朝天堂,一朝地狱,莫过于此。
……
把人关在诏狱深处,命数人十二个时辰轮班看守。
做完这一切以后,元夷回到皇宫,与晋安皇道:“陛下,已经将罪臣蒋伯文,压入诏狱了。”
闻言,半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晋安皇睁开眼,虽处于病中,已是元气大伤,可眼神依旧犀利。
随即,他声音沙哑的问道:“他可有说什么?”
“未曾。”元夷苦恼的摇了摇头:“入狱的路上,罪臣蒋伯文,一言未发。”
“罢了。”晋安皇深深的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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