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Xing子也是执拗地紧,她跑过去一把拉开窗户,回头瞪着他:“你看看都什么时辰了!这几日不是赴宴就是公文,压根就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吗?好不容易过个节,皇帝还不上早朝呢,你总作践自个儿的身子,算什么?”
灿烂的阳光照进书房,通堂的明亮,竟然是冬季里难寻的艳阳天,一夜不眠不休满是血丝的双眼一时间适应不了这样的光线,龙南笙本能地举起手挡在眼前。
“王爷,您究竟是怎么了?”看着眼前男子的憔悴疲惫,素执心里一阵疼惜,自曲家突生变故,被龙南笙救下,她和飞鸿就一直跟在他身边,一个给他打理日常生活起居,一个随他进出朝廷走南访北,忠心耿耿,这么些年,这情分哪儿是什么主仆之情说得清的?虚长他几岁,她和飞鸿心里头早就越矩地把他当做弟弟,喜爱、心疼、见不得他不好。
龙南笙拿起桌上的玉镇纸在手中把玩,半晌,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人的感情,是说变就能变的吗?”
聪慧如素执,怎能不明白龙南笙未出口的困惑。再加上,除夕那晚从宫里回来飞鸿就暗中对她说过,发觉王爷不在观星楼的他前去寻找时,恰巧看到王爷从兰芝宫里神色古怪地跑出来。这诸多前因后果一联系,自然不难猜出个大概。
她失笑,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灵机一动,她取下了书橱第二层上摆着的细口玻璃瓶,通体晶莹透亮,瓶口以木塞轻轻堵着,瓶内却是空空如也。
“王爷还记得这玻璃瓶吗?”素执将瓶子轻轻放在桌案上。龙南笙转头看着,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于是没有吭声。
“王爷那时可喜欢这瓶子了,不停地称赞工匠天下无双,竟能造出这样奇特的东西,还让素执好好地收着,莫打了啐了。”素执并不非等着他回答,接着说:“那时我看这瓶子空着也是空着,便捡了咱院子里的花瓣儿捣成汁儿混了些女儿红灌了进去,权当是熏香熏熏屋子。谁承想隔了半年,瓶子里的汁水竟然全都没了。”
龙南笙微微蹙眉,不解地看着桌上的瓶子。
“直到这会儿我也不知道那花汁儿到底去了哪儿,不过我悟出了一个理儿。这感情,来的时候只顾着去爱了,其实压根儿就不知道怎么样去爱,以为爱得轰轰烈烈,以为会是双宿双飞,最后却是无功而返。就像这瓶水,只落得了一个空瓶子,甚至早就忘记了到底是啥香味儿,再刻骨铭心的记忆也经不起时间的打磨。”
“再刻骨铭心的记忆也经不起时间的打磨。经不起吗?”他重复着素执的话。
素执暗自里高兴,知道他终于听进了自己的话,于是接着说:“人这一生,除了生死,又有什么是绝对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