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替睡熟了的遥筝掖好锦被,想要出门给她打些热水擦脸,刚打开门,就见到龙南笙守在外头,他神色肃然,一箭步上前,问着:“她怎么样了?”他听说御花园的事情赶过来的时候遥筝已经被送回了乾元殿的住处,碍着父皇他昨夜迟迟不敢来,一直忍到今天,他赶至房外,隐约听见哭声,门却紧紧闩着,他难免有些急躁。
“王爷自己去看看吧…穆小姐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宁和哭得双眼浮肿,鼻眼红通通。
龙南笙锁眉,直接越过宁和,亲眼进屋看看遥筝的情况。
他进过遥筝在南京的闺房,浓浓的书香还有淡淡的脂粉香,让人总忍不住想多逗留一会儿,现在,屋内混杂另一股味儿,一种不该出现在这个房里的味道。
血的味道。
他大步走向内室,急于查看她的状况。遥筝睡着了。
她的拳头完全没有放松,仿佛身体仍有哪儿正在剧烈地疼着,教她无法安眠。
她的脸,像张白纸,除了尚未退去的些许淤青,不见半丝血色,竟有几分死气沉沉,若非她不时发出吸鼻声,他险些以为她断了呼吸。
心,为此重重一震,揪得生疼生疼。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只有冰冷,像千年不化的霜雪一样。
门外传来衣料悉悉索索的动静,龙南笙却没有心情去看,脸上的神情,除了担忧再找不到其他词儿代替。
“你还好意思来?”身后传来一声冷凉的嘲讽,这声音他并不陌生,以后将会越来越多的听到,因为这声音的主人就是他昨日为其的婚礼忙碌着而没能顾及上遥筝的太子妃。
龙南笙低声问道,不敢抬高声调,怕惊醒了本来就睡得不安稳的人儿:“我怎么不好意思来?”
尤轻念被他的低沉吓了一跳,平时总是笑笑的龙南笙此时充满一种尊贵且不容违逆的霸气,她不服气地缩了缩肩,差点将实话骂出口,幸好她立即回过神来,却还是气不过地顶他:“怎么不好意思?你还倒是挺能装糊涂!穆纸鹞为了什么跟遥筝过不去,你心里边跟明镜儿似的!”她不知道遥筝为什么要隐瞒,肯定跟眼前这个人脱不了干系!若非遥筝之前交代恳求,她真的好想把一切说出来,若是不爱遥筝,就不要虚情假意囚着她,让她疼、让她痛、让她疯狂大哭、让她拿生命开玩笑…
“这件事我自然会处理,用不着太子妃插手。倒是太子妃,是太闲了吗?还是礼数都没有用了?”龙南笙头也不回地回讽。
“喂!你什么意思?我给皇上…额…父皇敬过茶才来的。”尤轻念双手抱在胸前:“我闲?是啊,我闲,所以我救了遥筝。倒是宁王爷忙,忙得什么都顾不上!”
龙南笙久久没有吭声,尤轻念一声轻哼,满是不屑,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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