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意,下次恐怕不能再如此尽心了。”
“当真不可停?”月生的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红妆难得见月生如此认真一次,“再战不妥,恐怕有诈。此次战报我都细细看了,三战之胜乍一看倒是没什么,细细斟酌却是实在容易了些。涅华虽败,加之第二关主将临时做了逃兵,实在是有些突然了。再往后,我尚猜不出涅华安的是什么心,只是看现在情形,不敌兵败是假,诱敌深入请君入瓮才是真。”
“诱敌深入请君入瓮?”红妆有些不解,“你看了战报?看了战报便能得知?你也会兵法?”
“不会。”月生淡淡道,“不过我觉得,我大概知道。”
红妆想了想,觉得月生实在有些多虑了。若涅华当真有能力战赢,那有何苦要丢了这三关?况且此次芜漠只是出兵三十万,尚不能动摇根本,那神涅将军如此算计,为的又是什么?
“你说的,我会好好考虑考虑。”红妆有些敷衍的应着,眼下,倒不如看看月生的面容慰藉这段时间的疲惫来的要正经些。
红妆这个漫不经心的模样,月生也是早已猜到的,此事急不得,先顺着她倒也无妨。若是红妆当真会像自己想象中这般听话,月生也不必非来不可了。
“战报上说,国主受了伤?可好些?给我看看。”
“哎哎!你干嘛!”红妆刚刚收拾完,便被月生架住了胳膊带倒在了床上。“你放肆!没什么事!你被乱动!”
“我要看看。你受过很多伤,身子不好。这里的军医对你怕是不妥。”
“你!你怎么知道?”红妆吃了一惊,想想自己的确从未与月生说过自己的从前,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就是前段时日的事了。那日因为重缘之事,红妆吐了血,月生见了恐怕会伤了红妆的心神,趁着红妆睡了才替红妆诊了脉,没想到竟是奇经八脉皆有残损之态,可偏偏又不知被什么续好了一般,竟没了什么大碍。
月生一来担心此为异状,二来,又心疼与红妆的过往,又想起红妆曾说过自己是个人人惧怕的女魔头,这才专门特意找了仇无泪问起。
仇无泪当然不是傻子,知道红妆对月生的不同,自然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吐了个干净,就连抚云之事,也都直言不讳的道了个明白。
“你说过我对你一无所知才会动心,我自然该知道知道。”月生压着红妆的肩头,将红妆固在了床上,“如今我知道了,还是动心。你说,这该如何算?”
红妆只觉得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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