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像着了火,碰在身上就是滚烫,“你别碰我!你知不知道我伤在哪?快些松开!”
“我怎么会不知道?左腹尽六寸的刀伤,若不是你那仇无泪的鞭子劈开了那人,怕是我当真再也见不到你了。”
红妆有些匪夷所思的瞪着月生,“你既知道,还不快些松开我!”
月生这下终于明白了红妆此状所谓何,心里觉得好笑,“你不是答应了我,会嫁给我吗?那我看看自己未婚妻的伤,怎么能算逾礼?”
说着,月生并再没给红妆回嘴的时间,解了红妆的腰带便盯住了红妆腰上缠的白纱。
大概是心理作用,月生就是觉得那白纱里依稀透着殷红,心疼至极,手竟也开始有些颤抖,一点点的将那白纱松解开来。
“不碍事的,已经好多了,不疼了的,你解便是了。”见月生这个紧张兮兮的样子,又当真只是冲着自己的伤口而来,红妆也松了下来。又一想到月生本不是江湖中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画师,自己没见过打打杀杀,见了这样的伤口自然会大惊小怪些,这才主动的安慰了起来。
月生听着红妆这样,心里越发内疚,“你是不疼了,且是疼到我心里去了!你莫乱动,我替你上药。”
伤口长了新肉,也没了血迹,如今露着淡淡的粉红,正是红妆夜里觉得长新肉了痒,这才是在梦中将疤都挠了开来。
掏出怀中的药粉替红妆上了,月生来了气,十分不理解为何红妆口中的自己受过这么多伤,却还是不晓得疤挠不得这样的道理。
“你竟还会上药的?”红妆伸出手朝着月生手中的药瓶够去,月生瞧着那挠去疤痕的始作俑者纤细白皙,哪里就像是沾满鲜血的女魔头的手了,一时动情,忍不住握在了自己掌心。
“我想试试。”月生出了神,“手怎么这样凉?”下意识朝着火炉一望,才发现里面乌漆墨黑的一片,里面已经不知熄了多久。“昨夜没有添炭火的吗?”
红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昨夜喝了药犯困,衣服都未换便睡了过去,一觉到了今日早上月生来。
月生想了想,该是红妆虽是旧伤愈合,可是到底是药材续接的,比不得自己长好,自然体弱些。“我去添碳火,你莫动,让这药敷一会。”
这药是治伤去疤的,来前月生特意找了宫里的掌药大人要来了药材,自己制得。若不是其中几味药材难得,月生恐怕三日前便已经能到了。
这药凉丝丝的,比军医的草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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