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让萧府全体陪葬!!”
霍宜峥红着眼跪地,语气坚决道:“父皇!您还讲不讲理了?!您别忘了,儿臣身上也流着萧家的血,您真要让萧家陪葬的话,儿臣首当其冲追随母后而去!!”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秦安一边抱着霍景城的腿,一边劝霍宜峥:“小祖宗啊,奴才求您少说几句吧!眼下陛下悲痛欲绝,心绪失常,说说气话罢了,您可别跟着杆子上啊!”
“陛下!陛下您听秦安一言!您与大皇子都别闹了,这萧府也是国丈大人的亡灵所在之地,国丈大人与皇后娘娘皆尸骨未寒,您就算是看了他们的面子也别闹了啊,皇后娘娘若看到您与萧家这么闹,怕是会不得安息无法瞑目啊!”
秦安一番话劝完,终于压住了场子,那父子两人都不说话了。
霍景城盯着萧见章粗喘了一会儿,终于慢慢按住自己的胸口,颓然不语了。
‘哐啷’一声,手中的刀掉落在了地上,他踢开秦安,一语不发慢慢离去,不再回头。
天泽二年元月初四夜,皇后萧氏,鸿鶱凤逝了。一代贤后,人如其名,贞娴可见,却在大年初四的夜里,用一条白绫结束了自己辉煌却又可叹的一生,将这三十一年的岁月划上了句点。
当日,霍宜峥将皇后的凤体带回了宫中,交由礼部装殓。而霍景城已经卧病不起,太医说他急火攻心,气血激涌逆乱,需要好好调养。他卧床于帝凰殿,紧紧闭合着帝凰殿的大门,谁也不见,只有一道道圣旨被秦安带了出来。
第一道圣旨,皇后萧氏,赐谥号‘端贤’二字,三日后葬入帝之曌陵。
第二道圣旨,大皇子宜峥,册为太子,年满十六迁入东宫。
第三道圣旨,罢朝三日,举国茹素三日,哀悼国母。
第四道圣旨,端贤皇后入陵当日,在朝一品和二品的官员,亲自为端贤皇后抬棺,凤棺所过之处,不闻哭声者,一律论罪。
宫中顷刻之间撤去了所有颜色,换成了一片素白,仿若一朝雪落,掩盖了一切,也全新了一切。
宫中无论是主子还是宫人,无不面带悲色,一张张脸全部凝重着。这个时候,没人敢露出一丁点笑容来,所以宫中蔓延着格外紧张压抑的气氛,谁都不好过。
姚暮染去帝凰殿求见,第一回被拒了。她回到恣意宫后,怔怔落泪:“福全,碧芽,我完了。”
福全不解:“娘娘,您这是什么话?”
姚暮染道:“皇后一死,我和他永远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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