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变故太过心悸。老真人松鹤对此未尝没有不喜,只是在外人眼里他本就是修道之人,太过刻意的去点明不必如此,倒显得自己拘泥,着相。
飞檐高楼的云阁楼台上,身披外衣的清丽女子在阿爹出门那一刻起就一直站在青竹围栏边上看着他,目光灼灼。一直看到了远处的石柱灯台,看到了古力,直到瞧见阿爹跟在一个白衣胜雪的道人身后。
见眼下前方不远处的两人朝楼内走来,女子悚然惊觉,她悄悄的后退两步,待视线下的两人消失不见,女子这才闪身进了屋内,拿起竹桌上的苗装冠服换衣去了。
飞檐高楼的底层间集内,阿莫待老真人入了屋内,赶忙去斟了两壶茶。在老真人落座后,他也就坐在一旁,恭敬的请了杯茶,阿莫正了正嗓子,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云阁顶层的楼道那边,传来不易察觉的下楼声响。
有女子黑衣黑鹿靴,包巾缠头,腰间斜插着两柄狭刀,一改颓丧,英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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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城的北门那边,刘伶大步流星赶向门外,循着那股时断时续的尖锐哨声一路追踪而去,在终于确定哨声彻底了没了动静之后,已是夜幕沉沉的晚上了。
刘伶是落叶城的捕快,本善于追踪,可怎奈来人避而不战,有意隐藏身份,一路上就只用哨声牵着自己。一来二去,在对来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视线不及的夜幕里,最终还是在距离落叶城北门差不多两里开外的密林中一无所获。
也不能说是全无所获,起码可以确定的是,那人就是昨日在斜月谷中用哨声驱使毒潮暗算自己的家伙。
身穿便服的魁梧汉子摸了摸怀中的两样物事,喃喃自语道:“好家伙,这算是盯上自己了么,只是不知道对手是何来头?”
刘伶有些愤懑,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身为一个缉捕拿盗的衙吏竟然被贼人牵着鼻子走,最可恶的是,来人肯定是在暗中看到了自己,不然如何能一路追到城中?在自己换了一身衣衫的情况下还能准确的故意引自己到此?”
他四周瞧了瞧,依稀可见的月色下,密林中树影重重,虫声唧唧,不见半个人影,
刘伶蹲下身,故意用力的大声咳嗽,侧耳倾听之下,依然未能听到有任何人为的惊动声响,失望之余运足目力瞧去,四周空余的山地上,除了自己的脚印外,并不见有其他多余的脚印。
“莫非凭空消失了不成?”刘伶心中纳闷,可又马上释然,“好贼子,轻功了得!”
刘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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