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进来报事,见有人在,就走到皇后的身边,附耳回报,皇后听完,还带着一丝笑意的脸上逐渐引起阴云,不一会儿那张脸就阴的能滴出水来,淳亲王妃见了,忙道:“既然娘娘有事,妾身就不多耽误了,就此告退。”
皇后听了这话,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道:“也好,本宫替郡主和老王妃准备了一些药材王妃出去的时候一并带走吧!”
淳亲王妃谢了恩,便带着刘尚仪退出去。
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皇后刚才的神情、
她们走后,皇后看着老报事的女官,肃然道:“你说的可是实话,他们怎么又见面了?”
那女官赶忙跪下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她们的确是又再次见了面,只是两人身份摆在那里,奴婢不敢随意惊动,查实了才敢来回报娘娘。”
皇后听了这话,就知道必然是确凿无疑,她望向手边的天青窑茶盏,好悬没把那茶盏丢出去砸到外头听个响,怒道:“真是好大的胆子,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和太子私会,当年对着摄政王死缠烂打,如今想着摄政王没戏了,又想压过自己的嫡亲姐姐去,于是便对着太子纠缠不休,当真是了不得!”
自然,这话里说的就是宴潇潇了。
皇后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已然发展到这个地步,她竟然还敢私下去和太子见面,太子也不知是发了哪门子神经,这满京城好的大家闺秀多的是,怎么就偏偏扯上了这么一个名声已经烂到家的货色?
想到这里,又想到刚才淳亲王妃来的事,一时间心乱的很,宴潇潇那点小手段他自然是看得明白,他只是不曾料到已经是如此这般,宴惊天竟然还敢把他的女儿放出来,这是想借着这个棋子最后再搏一把吗?
难怪,嘉仪那孩子要遭如此多的罪,虽说这门户之间靠着联姻向上爬是很正常的,可是,这样的门户只知道向上爬,甚至不惜不择手段,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知道,这样的高门贵族外头瞧着倒还人模人样的,里头瞧着不过是些蛀虫死鬼罢了。
相比之下,皇后忽然觉得,被逐出家门的宴轻歌,大概是那样的门户里最正常的一个人了吧?
“娘娘,这事儿已然是如此,不知娘娘作何打算,这事儿又该怎么处置?”
“处置?”皇后闻言望了过去,那眼神犹如寒冰一般可以杀人,道:“若依着本宫,便该拖出去打死这等不知廉耻的女人,便是挂到城墙上去示众,也是便宜的了!”
被挂到城墙上示众,这话真是狠的不能再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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