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女官见皇后是动了震怒的,便劝道:“皇后娘娘,这女子便是在神通广大这般的出身,也是提不到排面上来的,您若是要处置她有千百种法子,何必闹的如此,再说如今嘉仪郡主早已是改换门庭与那家没什么关系了,咱们处置起来不是更方便吗?”
这宴轻歌与宴潇潇没有半分关系了,那他们与摄政王之间的这种姻亲关系也就并不存在了,沐国公府如今在朝堂上也不突出,又是获了罪的,这样人家的女儿收拾起来,那岂不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何必要发那么大的脾气呢?
皇后被劝了几句几句总算是心绪平顺了一些,便道:“这件事情先放着不提,你先派个靠谱的人把这两件衣服找一个信得过的太医,仔细去查一查,也不必说是谁下了毒,只说是咱们库房里头翻出来的有些发霉了,闻着一股怪味儿,叫太医看看这还能穿不能,旁的话一句都不准多说。”
此事事关重大,皇后自然是派了自己身边的女官首座前往。
那女官点了点头,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