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油水可捞。
最主要的是,山东沿海地区民风彪悍,多以贩盐为生,官盐倒还好说,私盐问题历朝历代都是屡禁不止。
一旦犯事,就是政绩污点,作为山东军政最高长官的山东巡抚,绝对是第一个被问责的。
到时候官职被一撸到底还是轻的,缉拿回京查办那才要哭。
不知道有多少在京城都游刃有余的老戏骨们,是在山东马失了前蹄,混到最后连块裹尸布都没了。
除了这二位,其余官员大都也是调的调贬的贬,但总体来说,调出京城的还是不多,只占了很少的一部分。
经此打击,吏部便是再也硬不起来了,如今的吏部尚书何文渊作为前首辅王直的得意门生,现在也是如履薄冰。
这次皇帝突然召见,他先是想了自己今年的事情,然后琢磨了一路,是不是遇人不淑、交友不慎,让人给坑了。
反正在他的印象里,皇帝突然召见十有八九没什么好事儿。
一路无论走的再慢,终有走到尽头的时候。
乾清宫,终于还是到了。
何文渊深呼口气,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山呼叩拜:“臣吏部尚书何文渊,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朱棣正在看奏疏,顺手一指。
“坐吧。”
“如今在吏部候补的监生有多少?”
何文渊屁股只挨了半边儿,根本不敢深坐,闻言立即起身噗通一声趴在地上,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何有此一问,还是赶紧回话。
“回陛下,截止上月,京师户部候补监生有四千八百余人。”
“在南京候补的监生,也有三千四百余人。”
朱棣看奏疏的眼神一顿,旋即继续看起来。
“那要有近万人了,都是在等着补官的吗?”
何文渊还是一脸懵逼,连忙说道:“是,陛下,其中有一千多人是从宣德、正统两朝留下来的,年纪不小,要不要臣去清退了?”
“这么大年纪,还想着做官?就是给他做,又能做几年?”
朱棣摇了摇头,说道:“你去清退了四十岁以上候补的监生。”
何文渊连忙点头,却听朱棣叹道:“仅是在南北两京候补的监生就这么多,参加恩科的又有这么多,除了这些人,天下间还有多少年年准备科考的?”
听到这里,何文渊有些明白了,试探性询问起来。
“陛下的意思是,要缩减景泰三年本朝的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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