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
“朕不是这个意思,这么做毫无用处。”朱棣抬起手,示意汪直捧着本子进来交给他,说道:
“朕是在想,把这些等着当官的人利用起来,国子监如今教学的方法,是不是有些陈腐守旧了。”
闻言,何文渊如遭重击。
来的时候他考虑过无数种想法,却唯独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他脸上的局促不安渐渐消散,但还是透着谨慎。
“国子监的教学之法,是洪武一朝太祖皇帝根据前朝旧制指定,不可轻易改动啊陛下。”
朱棣闻言看了他何文渊一眼,颇为不悦。
“朕知道,还用你说?”
何文渊连忙跪下,连连请罪。
朱棣也知道,叫这帮人来是半点用处没有,说的都是客套话,挑不出半点毛病的场面话。
真想创新,还得找敢说话的人来。
“你可以走了,叫兵部尚书于谦,都察院左都御史王文、礼部尚书胡濙、户部尚书金廉来乾清宫,立刻就让他们来。”
“对了,东阁大学士商辂也叫上,他年纪小。”
何文渊更懵逼了,不过也是连忙应允走了出去。
无论皇帝打着什么新主意,总归总是没有他的事情了,其它的,随这皇帝爷怎么折腾去了。
